王文龙与李月娥闹了不止一次,每次都草草收场。一是王家在此地亦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二是李月娥早已看透了。 这日王文龙坐在办公室看文件,有人敲门道:“王总,楼下有人找,说是什么郑局长来下喜帖的。” 王文龙急忙下楼,正瞧见滨海市郑国民副局长翘腿坐在沙发上。忙疾步上前问道:“郑局,您怎么来了?” 郑国民道:“小儿郑思道八月十五举行婚礼,特地送帖过来,万望王总百忙之中赏光。” 王文龙慌忙道:“这话怎么说的,令公子大喜,我理当前往道贺。您打个电话说一声得了,怎敢劳您亲自来送贴。” 且说郑家大喜,自然热闹非常。王文龙更是驾驶三辆豪车,带领妻儿老小,姑姨舅叔,前往赴宴。 来到龙腾大酒店前,只见彩带飘飘,花篮拥簇。一对新人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王文龙同众亲属走过去,打手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新郎说:“恭喜,恭喜。”。 郑思道接住,笑着说:“谢谢王叔叔。” 王文龙道:“不客气,你爸爸呢?” 郑思道说:“在里面招呼客人,您请进。” 看着王文龙走进礼厅,新娘周萌萌拿过红包,打开数完之后,不满道:“忒小气了,才五百块钱。” 郑思道悄声道:“你懂个屁,嚷嚷甚么。” 王文龙进了大厅,四处瞧看。许是客人还没有来,大厅内有些寥落,约有十几张桌子整齐排列着,稀稀散散的坐着前来赴宴的男男女女。便转身对所携亲属道:“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等我和郑局说几句话,一会咱们就回去。” 王燕南道:“干嘛回去,不吃饭了吗?” 王文龙道:“就知道吃,那你自己留在这吃吧。”说着,去寻郑局长。 郑国民早就看到了,忙起身迎住,从烟盒里抽出一根中华,递给他,笑着说道:“王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来,抽根喜烟。” 王文龙接过香烟,点着吸了一口,也笑着说道:“岂敢,岂敢。恭祝郑局荣升公爹,想来不久就要当爷爷了。” 郑国民哈哈大笑道:“你也快了,燕南过几年必会给你添个大胖孙子。” 王文龙道:“承您吉言,彼此、彼此。” 二人握手寒暄。 王文龙俯身耳语道:“郑局,借一步说话。” 郑国民会意的点点头,环视了一下四周,便跟着进了一个包间里面。 王文龙关上门,又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半尺厚的信封,放在郑国民手里,说道:“一点薄意,敬请笑纳。” 郑国民将信封放到一个大背包内,说道:“坐、坐。” 王文龙道:“不坐了,耽误您招待客人。我先走了,您忙您的吧。” 郑国民道:“既然来了,必须喝一杯喜酒再走。” 王文龙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讨个彩头。”说着,开门出去了。 少顷,郑国民才打里面走来,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又到另一旁招呼刚来的客人。 晚上六点多,婚礼正式举行。郑思道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小眼弯嘴酒糟鼻。新郎虽然长的不怎么样,新娘周萌萌却生的很是好看: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首饰在灯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期间少不了一些娱乐节目,唱歌、吃苹果等等,宾客们边吃边喝边看,兴致来时,也会鼓掌欢呼。然后新郎和新娘由伴郎伴娘陪着,敬酒拜谢宾客。自主桌往下,依次敬酒。后面跟着一男一女,手端托盘。待新人对亲朋好友改变婚前的称呼,按婚后的辈分重新称呼。便拿出红包,放在托盘里,俗称改口费。来到李月娥这桌,大家相互应酬敷衍一番,她便拿出早就预备的红包,放在托盘上。 王燕南酒足饭饱,觉得怅然无趣。就对老妈李月娥贴耳道:“老妈,咱先回吧。” 李月娥酒喝的有些多,头晕目眩的。见别人儿子成家娶亲,自己又何尝不想呢。既道:“好,咱们先回。”说罢,在儿子的搀拥下踉踉跄跄的走出酒店,随行来的司机连忙打开车门,扶她坐进去,驶向会所。 李月娥直接上了楼,到办公室就躺下睡觉。 谁想王燕南却酒气熏天,兴意盎然。到吧台前问:“若曦呢?” 紫铭道:“她上学去了啊,你忘了?” 王燕南刚想说话,突觉难受,腹内翻滚,张嘴就喷了出来。吐的吧台一塌糊涂。 恶心得紫铭大呼道:“快来人呐,抬小王总上去。” 几个男服务员七手八脚的将王燕南抬到工作区一个包间,就出去了。此时生意正是高峰期,抽不出人手来照顾。王燕南又在包间大呼小叫的喊技师,给他按摩推拿。李菲菲无奈,只好自己上去伺候。 朦胧中王燕南见有人脱他衣服,惺忪着眼瞧,却恍恍惚惚的看不清楚。他模模糊糊的说:“有水吗,我渴了。” 李菲菲起身拿起一个纸杯,倒满。端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喂他喝水。 王燕南哼哼唧唧的坐起来,喝了一口,正要躺下,感觉下颚有个软软的东西,细腻柔滑。 李菲菲哎哟一声,推开他的脑袋。嗔骂道:“你个小色鬼,喝多了吧。睁眼瞧瞧我是谁。” 渐渐的,王燕南欲扯掉眼前女人的衣服。李菲菲惊呼一声,捂住胸口,连忙起身往外走。刚到门前,似有不舍,回首看了一眼,抬手把门锁上,又坐回王燕南身边。 王燕南见女人回来,拉住她双手,用力一拽,李菲菲倒在床上。王燕南摸摸嗦嗦的解着女人的衣服,见她也不反抗,更加胆大,用力的撕扯着。李菲菲顺意扭动着身子,转眼间,便体无半缕的趴在这个小男人身上。抱住他的头,抚摸着,亲吻着,就云雨起来。 五楼的紫兰刚送走一个客人,对正在休息的紫涵道:“正有一件事还要求你呢。” 紫涵便问:“什么事?” 紫兰道:“有一幅刺绣做了大半,我这两日身上不好,不能做,你可有工夫替我做做?” 紫涵笑道:“这就奇了,身边放着这些小姐妹怎么不找,偏偏找我呢?还有什么活你自管说,你是领班,叫谁帮忙,谁好意思不帮呢。” 紫兰笑道:“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这里的针线,是不要别人做的。” 紫涵听了,便知是给王燕南做的。因笑道:“既这么说,我就替你做了罢。只是一件,你的我才作,别人的我可不能。” 紫兰笑道:“又来了,我是个什么,敢烦你帮忙了。实告诉你,可不是我的。你别管是谁的,横竖我领情就是了。” 紫涵道:“论理,你的东西也不知我做了多少,今儿我倒有不做的原故,你必定也知道。” 紫兰道:“倒也不知道。” 紫涵冷笑道:“前儿我听见燕南说喜欢你,你还瞒我。这会子又叫我帮忙,我成了你们的老妈子了?” 紫兰忙笑道:“前儿的那事,本是开玩笑乱说的,你还当真了。” 紫涵也笑道:“上次的扇套,他也不知是你做的。是我说,咱们这有个会刺绣的女孩子。叫他拿了一个扇子试试看好不好,他就信了。拿出去给这个瞧给那个看的。不知怎么又惹恼了若曦,铰成两段。后来他还叫我做,我才说了是你绣的,他后悔的什么似的。“ 紫兰道:“奇怪了,若曦也犯不上生气。” 正说着,有人过来道:“李总来了,要见你。” 紫涵听了,便知是李月娥来了,心中好不自在。 紫兰忙拿衣服,边穿边抱怨道:“来了不在办公室坐着,回回定要见我。” 紫涵一边摇着扇子,笑道:“你能会宾接客,才叫你出去呢。” 紫兰道:“那里是什么客人,都是她自己要我去见的。” 紫涵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得到她的好感,才会待见你。” 紫兰道:“这么一个污浊场所,还称个屁的雅。我是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不愿同这些人往来。” 紫涵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你就不愿多攒些钱?为今后做个好打算。经常去会会这些为富做官的客人,多学些生意上的学问。将来自己做点什么的营生,也好有个照应的朋友!” 紫兰听了道:“姑娘请到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人际关系的学问。” 紫涵道:“快别说这话。上回若曦也说过一回小王总,她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王燕南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这里若曦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的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若曦,那要是紫月的话,不知又闹到怎么样,哭的怎么样呢。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若曦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子走了。我倒过不去,只当她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估计王燕南事后,也得赔许多不是呢。” 这里紫兰忙忙穿好衣裳出来,下楼就看道李月娥在沙发前慢慢的走来走去。忙上前笑道:“李总,什么事?” 李月娥摇晃着身子道:“怎么这么长时间?去,给我买个冰镇西瓜来,我喝的不行了。” 紫兰道:“你打个电话说一声就是了,喝这么多酒还跑下来干嘛?” 李月娥道:“手机忘车上了,你顺便也拿出来,我上楼了。” 紫兰自她手里接过车钥匙,快步走了出去。 李月娥正要上楼,突然想起儿子,欲问问他要不要吃西瓜。站在吧台说:“紫铭,看到燕南了吗?” 紫铭忙起身道:“在包间休息呢。” 李月娥点点头,绕道左边,上楼找王燕南。她歪歪斜斜的走到紫铭说的包间,正要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唔唔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忙俯首凑着门缝往里看。只见王燕南迎面躺在床上,抬手抓揉着上面女孩的胸部。那女孩背对着门,雪白圆润的臀部正一起一蹲的运动着。 李月娥早就很少有这种房事生活了,不是她长的难看,而是两个人结婚二十年来,早就腻烦了。再加上她发现王文龙有了别的女人之后,更不让他碰她了。 此时的李月娥也开始浑身燥热,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油然而生。她转身匆忙下了楼,去自己办公室。谁知在走廊里撞上一个人,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想怒骂,那人上前一把抱住,贴耳说道:“李总,你没事吧?” 酥麻的感觉自耳根传遍全身,她的身体有轻微抖动,细声细语的说:“没事,我喝多了,扶我进去。” 那人闻听,便半抱半搂的将她弄进休息室。 李月娥躺在床上,张开一双媚眼,打量的这个男人。隐隐约约感觉到:很帅,很文气,也很健壮。便说:“给我瓶水。” 那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送到她嘴边。 李月娥道:“很热,把门关上,空调打开。” 男人扭身把休息室的门闭上,走到墙上中央空调的控制板看了一眼说:“已经打开了。” 李月娥轻声道:“你过来。” 那人走过去,站在那里。 李月娥用微弱的声音说:“还是很热,心口难受,帮我把衣服脱了。” 男人好像犹豫了一下,便伸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拽住袖子往上拉。李月娥双手上举,上衣刚褪掉,两座丰满的玉峰唰的就弹下来,晃动着。 原来刚才她脱衣睡了一会,感觉很热,想吃冰镇西瓜。就随便穿件衣服下楼了。 男人仔细观看,虽然面前的女人已近不惑之年,脸色却依然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 李月娥娇声道:“你看什么呀?” 男人没有说话,俯身堵住她的红艳的嘴唇。李月娥本就有意,见状环起细嫩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闭眼仰脸亲吻着。 男人突然走到门口,咯噔拧了一下暗锁,转身脱光自己的衣服。 李月娥许久的压抑得以尽情的释放,她饥渴的像发春的猫一样,晃动着修长丰满的身子,瞄叫着,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