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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释放与倾诉

包厢里,上官海沉默地喝着酒。  “我们来迟啦!”陶奕铭和梅子墨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上官海问。  “刚好在门口遇上。”梅子墨回答。  陶奕铭环顾了一下四周,问:“凌云呢?怎么没来?”  上官海放下手中的酒杯,倚靠在沙发上,用力地揉揉自己的眉心,开口说:“凌云离开杭州了。”  “怎么回事?”梅子墨看向上官海,不解地问。  “真不够意思,走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有没有把我们当朋友啊?那他去哪儿了?”陶奕铭不满地大声嚷嚷。  “他和小米分手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手机关机了,联系不上。”上官海解释。  “什么原因啊?”陶奕铭问。  上官海摇摇头,他不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  “这也太突然了吧,一点风声都没漏。”陶奕铭说,也学着上官海的样子,斜靠在沙发上。  “你这话说的,难道他还能预料自己什么会分手?这世界上的哪一件事不是每天都在发生变化的?”梅子墨朝陶奕铭翻了一个白眼,说到。  “一定是发生什么严重的事了。要不然不至于这样。”陶奕铭说。  “你这不是废话嘛!几天不见,你的智商下降得也太多了吧!”上官海也鄙夷地看了陶奕铭一眼。  陶奕铭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包厢里安静下来,只听得柔美的音乐: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  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  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  用力地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  深深地祝福你。  从前的四人聚会,如今只剩下三人,大家都不免有些唏嘘感叹。  “奕铭,你最近都在忙什么?”上官海开口打破了沉默。  陶奕铭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我还能在干什么啊,自从上次我松口同意相亲,我的噩梦就开始了。我妈天天在我耳边叨叨着这个女孩不错,那个女孩优秀,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不仅如此,她还差不多每三天就要让我去见一个女孩,相亲没成功,她就成日里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说什么她辈子都没有做奶奶的可能了。”  “阿姨是关心你,担心你憋坏了。”上官海扫视了陶奕铭一眼,视线停留在他的某个部位。  “滚。”陶奕铭笑骂一声,朝上官海扔过去一个靠枕。  “按照这个频率,你应该相亲过不好女孩,怎么?就没有一个能看对眼的?”上官海翘着二郎腿问到。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女孩有多奇葩,就说我前天相亲的那个,长得是挺漂亮的,看着也很端庄大方,可是你知道她说什么,哎呦,我真是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孩。”陶奕铭说。  “她说什么了?”上官海问,陶奕铭是一个性格很大方的人,很少随意去评价别人,他很想知道那女孩是怎么惹怒他的。  “她说她父母辛辛苦苦拉扯大她不容易,结婚以后要把父母接过来一起住,房产证上最好添上她父母的名字,生的第一个孩子要和她们家姓。”陶奕铭说。  “哟,这是要让你当上门女婿的节奏啊。”上官海笑着说。  “我就和那女孩说,我们恐怕不合适,也没说什么不礼貌的话,结果她一下生气了,说我耍她,说追她的人一大堆,我没看上她是我的损失,还说我一定会后悔的。我差点就要说我看上她才会后悔一辈子呢,后来想想还是不要对一个女孩子那么毒舌。”陶奕铭说。  “对你表示同情。”上官海说,脸上灿烂的笑容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我的相亲过程,简直就是一部心酸史,还有上次一个女孩,听说复旦大学哲学系的博士,一见面就和我说什么形而上学,什么事物的本质,听得我云里雾里,感觉我是她学生,而不是她相亲对象。而且她估计读书读傻了,吃饭做事一板一眼,很严肃的模样,想想要是和这样无趣的人生活一辈子也是蛮恐怖的。”陶奕铭说,他真怕再这么相亲下去,以后他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哈哈。”上官海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你们俩运气咋那么好,能遇到如烟和听雨那么好的女孩,我要求也不高啊,怎么就碰不到一个稍微正常点的女孩呢!”陶奕铭叹气说。  “没准你上辈子作孽太多了。”上官海脱口而出,在陶奕铭快要杀人的眼神下改口安慰到:“那是你的缘分还没到,不要着急,会来的。”  “我不着急啊,是我妈着急,我都快被她逼疯了。”陶奕铭说,对于自家老妈,除了妥协,他真的是毫无办法。  上官海微笑着没有说话,母亲的唠叨何尝不是一种爱啊!他已经不记得被母亲唠叨挂念是什么感觉了。不过还好,他现在有了冷如烟,一想到她,他的内心就一片柔软。  陶奕铭启开一瓶酒,递给都没有说话的梅子墨,问:“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梅子墨接过啤酒,一口气喝完,抹抹嘴角残留的液体,说:“没什么。”然后又把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  “他怎么了?”陶奕铭问上官海。  上官海两手一摊,说:“我怎么知道。”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他希望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或者梅子墨能早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后果怕是要和凌云米小黄一样了。  “哎呀,出来玩了就要嗨,都这么矜持干什么,快来一起唱歌。”陶奕铭说着带头鬼哭狼嚎起来。  梅子墨强打起精神应酬了一会,但还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他的心里有太多的情绪在发酵,愧疚,快感,屈辱,他不知道如何排解。  十点多,上官海接了个电话,说:“我先走了,要去接如烟。”  “重色轻友的家伙。”陶奕铭不满地说,但没有阻止他。  “我们也散了吧。”梅子墨跟着站了起来。  “诶,你们怎么都走了啊,剩我一个孤家寡人,真是太可怜了。”陶奕铭嘟囔着,放下手里的话筒追了出去。  上官海驱车来到文溪鼎园,冷如烟已经站在门口,看到他,嘟着娇嫩的红唇抱怨到:“有什么事非要今天和我说啊,我还想今晚和小月一起睡呢!”  “左岸不赶你啊,这么亮的电灯泡。”上官海笑着说,并不回答冷如烟的问题。  “左岸不在家,要不然我才不会那么不识趣呢!”冷如烟说。  “晚上和小月聊什么了?”上官海问。  “看他们去度蜜月的照片啊,好漂亮好浪漫。”冷如烟兴致勃勃地说,上官海含笑听着她说,觉得这或许就是简单的小幸福吧。  刚进家门,上官海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地吮吸着她的红唇,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有些粗砺的手指抚摸过她光滑的酮体,好像点火一般,燃烧起冷如烟心中的欲望,她哼唧着,迎合着,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  激烈的缠绵过后,冷如烟靠在上官海怀里,问:“你今天怎么了?”  上官海沉吟了一会说:“今天赵总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说了一件事。”  ---  天阴沉沉的,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卢思杰将东西收拾好,拿起车钥匙准备回家,却看到有个人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他惊讶地问:“小米,你怎么在这?快进来。”  米小黄跟着卢思杰走进诊所,今天下午她一个人在外面闲逛,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卢思杰递给米小黄一条毛巾和一件衬衫:“你先把衣服换下来,小心着凉了。”想了想又说:“我这里没有女孩的衣服,你将就一下。”  米小黄沉默着接过,走进房间,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换上衬衫。衬衫很长,遮到她的大腿根处,露出洁白如藕的一双玉腿,又黑又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时不时有水滴坠落在地,透过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和诱惑。  卢思杰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而后觉得有些不礼貌,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问:“你今天怎么会来?”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可以在你这里待一会吗?”米小黄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卢思杰,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当然可以,你随便坐。”卢思杰爽快地应了一声,他发誓自己绝不是被米小黄的美色迷惑,而是那一双无辜茫然的大眼睛,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米小黄走到沙发边坐下,洁白嫩滑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衬衫,发现无效后,抬头看向卢思杰,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他已经转身走向房间,拿出一条薄毯子。  “吃饭了吗?”卢思杰问。  米小黄摇摇头,正要说自己不想吃的时候,又听卢思杰说:“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用一点吧。”  米小黄只好点头答应,卢思杰也不问她想吃什么,自己做主点了几样菜。随后,他点燃了熏香,不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雅的味道,让米小黄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下来。  “如果不想吃饭,就把这碗汤喝了。”卢思杰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用草药熬的老母鸡汤,养气补血,对你身体比较好。”  米小黄接过,说了一声:“谢谢。”热腾腾的鸡汤喝下去,让她全身都舒爽了起来。她仰躺在沙发上,侧头看着卢思杰,他吃饭很儒雅,不紧不慢,让她想起了凌云,她的心不由得一窒,疼痛蔓延全身。  卢思杰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才看向沙发上假寐的米小黄,问:“想跟我聊聊吗?”  米小黄摇了摇头,她现在心情很糟,并不想说话,好几天过去了,她对凌云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  卢思杰点点头,并不勉强,他走到办公桌前,打开音响,柔柔的音乐缓缓地流淌出来。米小黄就在这静谧温馨的气氛中,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全黑了,桌子上的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室内很安静,卢思杰坐在电脑面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听到响动,他看过来,笑着说:“你醒啦,睡得可好?”  米小黄揉揉惺忪的睡眼,点了点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她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卢思杰竟然陪了自己这么久。  “我……”米小黄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她有些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居然能睡过去,自己的心也太大了。  卢思杰好像知道米小黄要说什么,微笑着摆摆手,说:“没关系,在家还是在诊所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一个人。我看你状态很差,需要好好地休息。”  米小黄看向卢思杰,准确地说是看向他的手。  卢思杰注意到米小黄的视线,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我的妻子去世了。”  “对不起啊!”米小黄呐呐地说。  “没关系,其实有些事讲出来并没有那么困难,我妻子刚去世的时候我也是痛不欲生,觉得生无可恋,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但现在我也可以很平静地讲出这个事情。”卢思杰说,他仍旧怀念他的妻子,那个温柔的女子,可却能直面她已经永远离他而去的事实,走出痛苦的泥潭,迎接新的每一天。  “小米,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到,生活虽然充满了困苦和磨难,但仍要心怀希望,野蛮生长。”卢思杰说,他觉得现在的米小黄好像站在悬崖边,如果不及时拉她一把,她很可能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不知道是这个夜晚太宁静美好让她失了魂还是卢思杰的故事引起了她的共鸣,米小黄缓缓开口,将心里所有的痛苦压抑和盘托出。  卢思杰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递给她一张纸巾,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知道米小黄此时只需要一个倾听者。她心里堆积的事情太多了,已经快要将她拖垮了。  听完米小黄的倾诉,卢思杰有些心疼面前的这个女孩,他情不自禁地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说:“小米,你很棒,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晶莹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浸湿了卢思杰的衬衫,也濡湿了他的心,他突然萌生出一种想要照顾米小黄一辈子的想法,他已经很久没对其他女人动过心了。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卢思杰摸着米小黄的脑袋说。  “真的都会过去吗?”或许是卢思杰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定、相信的力量,米小黄抽噎着问。  “会的。”卢思杰点头说。  米小黄渐渐止住哭泣,她擦了擦眼泪,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你看笑话了。”  “这有什么的,哭泣是一种正常的情绪发泄的方法,再说了,我也哭过啊。”卢思杰说。  “你也哭过啊?”米小黄惊奇地问,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哭。  “我也是人啊,是人都会哭,只是男人哭的时候一般都不会让别人看到。我妻子刚去世的时候我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边喝酒边哭。”卢思杰说到。  “你现在还会想念你的妻子吗?”米小黄问。  “当然会,否则就太冷血了,你思念前男友也很正常,要忘记一个深爱的人是很难的,只是得明白生活还要继续,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卢思杰回答。  “你妻子过世多久了?”米小黄问。  “好几年了。”卢思杰叹了口气,说:“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结婚了,她在我刚毕业那年去世,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这也是我选择这个职业的原因,希望可以帮助很多的人走出人生低谷。”  “你花了多长时间走出来的?”米小黄又问到。  “大概三四个月吧!刚开始我和你一样封闭自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走出房间一步,后来是我的朋友帮助了我,带我去爬山、潜艇、甚至是滑翔,还参加一些公益活动,让自己变得忙碌疲惫,过去的事情也就想得少了。你也应该做些事情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卢思杰想了想又说到:“这周末一群朋友组织了去爬山,你也一起来吧。”  “不好吧!你朋友我都不认识。”米小黄犹豫着说。  “一起爬个山不就认识了,就这么说定了,周日我去接你。”卢思杰说。  米小黄点点头答应了。  卢思杰走到办公室,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又拿来两个高脚杯,说:“来一杯怎么样?美容又有助睡眠。”  米小黄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说:“入口顺滑,味道不错。”她不是个爱喝酒的人,但却一下子爱上了这个味道。  “我可是把自己最好的珍藏拿出来了。”卢思杰笑着说,又突然问到:“对了,你现在有上班吗?”  “我把原先那份工作辞了,现在无业游民一个。”米小黄说。  “要不要考虑来我这里上班?”卢思杰问到,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这里?还是不要了,我什么都不懂。”米小黄摇头说。  “你就做个文职类的工作,帮我接待一下客人,登机一下档案之类的,不会很难也不会很辛苦。”卢思杰说。  “我考虑一下吧!”米小黄不好再直接说出拒绝的话。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拉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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