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清早。
袁尚披甲上马,雄姿英发。
身侧,是高干,马严,还有乌桓王蹋顿,身后则是五千精骑,其中还有一千重骑,这可是冀州精锐。
后世,曹操拿了冀州,方才组建了虎豹骑中的虎骑,这也是冀州底蕴,钢铁产量,还有甄家的资助。
“主公,张绣那厮虽然归来,可首战就被主公击溃,落荒而逃,可见其不过如此,而此战我军调集一千重骑,必可示威。”
马严讪讪讨好说道。
“没错,我看那张绣不过如此,只不过世人把他捧的太高了罢了!今日,他不出来也就罢了,胆敢出城,吾削其首级。”
蹋顿凶狠目光,五指握拳道。
“哈哈,汝等所言极是,张绣之名不过是被一群庸俗之辈哄抬起来,昨日与我一战,却只能落荒而逃,可见一斑。”
袁尚仰着下巴,颇为傲然。
一侧,沮授还是叮嘱道:“主公,不可大意啊!陈遥此人有鬼神变幻之法,绝不是庸俗之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袁尚摆手,不过他那神情却浑然不在意,在他看来,什么鬼神莫测,都是外人传出来的罢了,此事常见。
“传令,出发!”
袁尚抬手,高声道。
沮授叹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没办法,此番的确有些用处,那就是示威,一方面示威是对张绣,
最主要的,却是对其他几人。
袁尚年龄不大,难以服众,若是真要这么下去,势必会被曹操刘备架空权利,一个盟主之位只能算虚名。
…………
广平,将府内。
张绣刚吃完早餐入府,正准备和众将议事呢,
“报,启禀主公,袁尚带数千铁骑扣关,叫嚣说主公出城。”此时,只听斥候快步而来急声道。
“袁尚?呵,这特么茅坑里打灯笼找屎?”张绣笑了,有点意思,自己还在想该怎么让他们出来呢。
“走,随我出去看看!”
当即,众将没来及议事,就紧跟张绣赶去城头。
…………
不一会,城头上。
张绣登城,看着城下,旗帜遍布,数千铁骑倒是有几分气势,而且里面还有不少乌桓杂骑,至于那一千重骑,到是让张绣眼睛一亮。
“甲骑具装?”张绣咋舌。
这玩意可是贼几把烧钱的。
估计,也就河北袁氏能弄起这个。
“主公,快看,张绣。”马严在一侧,提枪指着登上城头的张绣。
袁尚嘴角勾笑,当即朗声道:“城头可是手下败将张绣?”
张绣愣了下,有些狐疑。
这人脑子不好使?自己啥时候成他手下败军之将了?
“怎么,还装晕不成?今日,汝若投降与我,待我夺取天下,那你便是大将军,封冠军侯,如何?”
袁尚见张绣懵逼,只以为张绣被吓到了,不由傲然道。
“袁盟主,原先吾以为你爹就够蠢了,没想到你特么比你爹还蠢,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
“倒是白瞎了你身边这群凤雏卧龙。”
张绣咋舌忍不住说了句。
闻言,袁尚瞬间恼怒,这逼说自己蠢?自己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蠢?这特么能忍?忍不了!
当即喝道:“张绣,汝若如此不知好歹,也别怪吾心狠手辣了!择日,吾定率百万雄师破入荆州,走着瞧,我们走。”
“he,ui,逼崽子,有种别走啊!”张绣见这逼想跑,连忙喊道。
袁尚皱眉:“汝让我别走,我就别走,吾岂不是很没面子?三军听令,随我撤!”
“怂逼,抓紧滚吧!”
“你……汝岂有此理,今日我偏偏不走了,我就在这,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袁尚被激怒了。
“呵呵,给你两个胆你也不敢站那不动。”张绣撇嘴,发现这厮脑子好像有点一根筋,这大概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哼,有何不敢?”袁尚傲然。
今日志在立威,岂能被张绣吓退,若被吓跑了,他还如何在盟军立足?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见袁尚骑马立在最前,
胡车儿眯着眼睛,看着袁尚嘿笑道:“主公,咱意大利炮呢,干碎他!”
身后,赵凡,魏延,包括文丑,都是点了点头,一个个目光带着期待,甚至说,文丑看袁尚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自己老大的意大利炮,铠甲根本挡不住,直接炸裂那种,而且射程贼几把远,别说百步了,百丈,数百丈都轻松射穿。
胡车儿等人的反应,倒是让诸葛亮赵云等人露出疑惑,前者更是狐疑问道:“主公,什么意大利炮?”
张绣撇了撇嘴,凭空掏出一把狙击步枪,看通体金属质地,看上去很舒服,尤其配上倍镜,有种感觉。
“呶,就这个。”张绣答了句。
然后在众人注视下,咔咔拉动枪栓,原本他是不想一个个解决的,不过袁尚这特地过来找死,那只能随其愿。
袁尚旁,沮授眯着细眼,他看见了张绣拿出个什么玩意,看不清,不过深知此人变幻莫测,当即喊道:“主公,快撤!”
“哼,一派胡言,张绣连城墙都没下,就这若是把我吓退,吾袁尚如何立足?岂不徒增笑柄?”袁尚甩袖否决。
“主公,不可意气用事啊!”
“此人诡诈,如今取出奇物,恐怕是想对主公不利,还是先撤回大营为妙。”沮授语重心长说着。
“哼,此处距离广平有数十上百丈,早已是一箭之地开外,何惧之有?难不成他张绣能隔百丈取我性命不成?”
袁尚冷嘲反讽了句。
若是隔了百丈还被弄死,还有必要打仗么?更何况,他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么?显然不是。
“可是主公……”
“好了,别废话了,今日我们是来立威的,更何况,无奈三军主帅,盟军主帅,岂可贪身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