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惩戒:根据召唤师等级对魂兽和邪魂师造成真实伤害,对陷入重伤的单位造成处决。2次天
8虚弱:减少对方所有属性的35,持续5s。高于召唤师30级无效。冷却时间:6h
9净化:消除自身一切负面状态。冷却时间:6h
10疾跑:15s内,增加移动速度250。冷却时间:300s
武魂天赋:
1有请下一个天才魂师。
当敌人被你击败时,掠夺对方任意特性最大值的一半,持续3天,并永久获得1点该特性10点为1级。
当敌人被你击杀时,永久获得对方最优秀特性最大值的一半相同特性连续获得效果递减。
2躲避联盟
你有50几率自动躲避远程攻击,有5几率自动躲避近身攻击。100躲避来自队友的弹道类攻击。
这就是武魂aker目前的全部数据。
至于这个武魂到底该怎么用,恐怕得拿到第一魂环才知道。
出于特殊考虑,相赫只告诉了恩静他的十个召唤师技能,并没有告诉她有请下一个天才魂师这个恐怖天赋。
不过就算是这10个技能,也已经把恩静惊讶地一愣一愣了。
“你说的没错,一定要保密。”
恩静平时看起来只是个深居简出的设计师,但她也很清楚魂师界的险恶。
一般的辅助系魂师,哪怕有这10个技能中的一个,都会被大势力强行请回家当成工具人。
想着想着,她有些担忧地把相赫搂在怀里:“不然,我们还是继续待在这儿设计衣服吧,一想到你的秘密可能会被发现,我就觉得心里不安。”
恩静已经拥有三个魂环了,三次猎环经历,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身为魂师有多么危险,而没有一个强大的攻击性武魂,在危险面前又有多无力。
被抱在怀里的相赫没有脸红,他能敏锐地感觉到恩静深深的不安,于是偷偷发动了能力,将她的负面情绪抽走。
“恩静姐,这只是我武魂自带的10个功能,这个武魂绝不可能是没有自保能力的辅助类武魂。”
相赫顺势躺在恩静的腿上,两手扶住恩静神色刚刚缓和了一点的脸:“一个国家有拥有强大的火力,才能保护自己的土地,而人也是一样的。我们的产业越来越大,被人盯上是必然的事情。
我必须成为强大的魂师,才能在秘密被揭开的时候泰然自若。一旦战争来临,我就算藏得再深,被随便什么魂师一两下打死,那保守秘密有什么用呢?”
恩静知道相赫不是危言耸听。
他们和武魂殿合作两年了,从每年订单的数量就感觉得到,武魂殿的成员数量在正在激增。
以目前武魂殿的地盘来说,养这么多人的负担是很大的。
这些人力势必是要被消耗掉的。
恩静抓住了相赫的两只手,两人四目相对:“相赫,答应姐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时候,相赫和恩静的脸只有不到10厘米的距离,恩静的头发垂落在相赫的脖子上,让他不禁心跳加速,一瞬间,他感觉血液充满了他的脑袋。
“恩静姐,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相赫问道。
“什么事?”恩静有些好奇。
“我以后能直接叫你恩静吗?”
恩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啦?小相赫长大啦,不要姐姐了?”
随即她又微笑着说:“这三年,与其说是我照顾你,不如说是你在照顾我啊。所以,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恩静姐……”
诶,我怎么叫习惯了!
这一天,相赫认为自己18岁,恩静21岁。
此刻,在宇宙中一个及其阴暗的角落,或者也可以说,在宇宙的反面,一个只有能量,而没有物质的混沌地带。
一个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凭借着真空在衰败的星辰之间回荡着,像三千万个大汉一起捏碎手中的核桃。
“那个世界的神,能量大概在什么层次?”
回答他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虫鸣,听起来毫无意义,但作为记录者,我有必要翻译给大家听。
“回监视者大人,最强的一个,勉强能达到巨神的水平。”
听到这个回答,被称作监视者的存在明显开始激动起来,数十颗已经能量化的星球在宇宙中抖动着,这些都是已经被他吞噬的死星,化作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在这种陌生的宇宙,能遇到这样丰盛的食粮,真是令我感到期待。”
监视者顿了顿,“你需要多久,才能打通那里的边界。”
虫鸣声再次响起:“那坐标的能量等级越强,我就越快打通供您通过的入口。”
监视者沉默了一会儿:“像从前一样,供给那些贪婪者力量,或者得到力量的办法!不过为了不要再步符文之地的前车之鉴,不要以我们的真面目出现!给他们召唤恶魔的手段,让那群下三滥去给我们打前站。注意,不要过早引起坐标的注意,他可以知道恶魔,但不能知道我们……”
“我明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最后数量的忠仆,让他们为您的降临扫清道路……”
随着虫鸣声越来越小,一道紫色的光芒穿过了斗罗神界的阻隔,落在了斗罗大陆天斗帝国下属的西索王国境内。
西索城内,今天有两个执法者对一个魂王大打出手,摧毁了半条街,死伤无数。
一马车的尸体正从西索城的西城门运出,一个身材细长满身淤泥和鲜血的孩子缀在马车后面,其中一只脚没穿鞋,留下了一路的血脚印。
车夫见到他一直跟着,就停了下来,哑着嗓子问道:“这车上有你家里人?”
孩子悲伤地点了点头:“我妈妈和我妹妹。”
“你还有家人吗?”
“昨天还有,今天没了。”
车夫长叹一口气,小声骂骂咧咧道:“这群狗日的魂师,真是没把咱当人啊。”
说着他又面色复杂地看了一下眼小孩:“也亏是他们这样,咱老头子才有饭吃。你要不嫌弃,以后就跟着咱收尸吧,活是贱了点,但从不愁没活干。”
看那小孩反应不大,他又换了一个说法:“干这活,你想你妈你妹妹,可以随时跟她们说说话,反正离得近些。你看怎么样?”
孩子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痛哭流涕,但疯狂点头说明他答应了。
马车夫拍了拍自己的老驽马,矮下身子把小孩抱上马背,安顿道:“下次可记得啊,魂师打架,就赶紧跑远一点,在他们眼里,咱们的命还不如几个金魂币呢……”
“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相旭,我叫相旭。”他抽抽噎噎地说。
“哦,觉醒武魂了吗?”
相旭抹了抹眼泪:“没有,我妈妈带着我来城里,就是想让我觉醒武魂的,但还没来得及……”
“那你别着急,跟咱回村,过两天武魂殿的人就到咱村里来。”
“我才不想当魂师,他们都是坏人!”
马车夫拨拉了一下刘相旭染了泥巴的头发:“好,不当就不当,走,咱们把你妈你妹妹安顿好,就跟咱回家……”
相旭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安安静静地坐在驽马上。
就这样,一老一小,拉着一车板的尸体,在路人嫌恶的眼神中,离西索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