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那个时候我那么小。”白珠珠崩溃道,她不可能为了活在别人话里的事情去拼命吧。
舒彦把她从地上拉起,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那你现在知道了,就应该去报仇,这才是你活着的真正意义。
白珠珠目露绝望,她觉得舒彦比自己更像一个疯子,有着绝对理智的疯子。她不再试图劝对方给自己一条生路,转头往门口的方向冲去。
舒彦一掌砍在她的后颈,接住她软倒的身体。“先把她关起来吧。”
白衣侍卫点点头,接过白珠珠。
“事情办好了吗?”
白衣侍卫道:“被他逃过去了,玄鹜族现在比较乱,他很能藏。”
“也是,毕竟已经躲躲藏藏这么久了,都练成本领了。你把所有的人都带上,能活捉就活捉,如果活捉不了,”舒彦像是犯了难,“那就让他死得不要那么容易。
“谁?”听到门外有动静,主仆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防守状态。
“是我,容珍,你在吗?”舒彦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按照他的谨慎程度,向来是要斩草除根的。他做了个手势,示意面具男子离开。然后整了整被白珠珠弄乱的衣服,打开门。
“怎么忽然来了?”舒彦之前隐晦地表白自己的心意,容珍后来虽然也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交往间,多了几分拘谨。虽然总能约出来,但她明显还没有给出一个明显的回复。
容珍这几天没怎么好好休息,一直再想舒彦对她说的话。她是高兴的,同样的,她也不知道如何跟父亲交代。但似乎理解了青青的惶恐不安,到如今,面临着同样的抉择。
她是被父亲按照下一任的继承人方式去培养的,族人的期许她都明白。可感情是不一样的,在想到他的身份的时候,想起舒彦对自己提过:他其实并不喜欢待在魔界,一切都是为了帮扶自己的兄长。容珍觉得她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还是希望把话都说明白一点,你真的,思慕于我吗?”容珍前来,穿了她最喜欢的红衣,面容娇艳,仿佛再等着有缘人的垂帘。
“是的,我希望与你在一起。”舒彦抱住她,低头看着红衣,却像是再看别的什么东西。自己已经什么都失去了,所以不择手段是获取成功唯一的途径。
“我想过了,等魔界稳定,你愿不愿意随我去幽州。那里四季轮转,还有常开不败的桃花,我很喜欢在那里跳舞。”舒彦城府甚深,自然明白容珍话中的潜藏意思。
“好,不过要再等一段时间。一切结束后,如果你还愿意,我就跟你住在幽州。”
“我愿意。”容珍做下的决定,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那过些时间,我跟一起先去拜访容族长?”算算时间,容青回去好一阵,却没什么消息。如果幽州和白鹭洲同时出事,王兄对魔界必然就分身乏术。
“你如果觉得不太合适,我们可以等到最后。”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也想看看你生长的地方。”舒彦深情款款,想笼罩着朦胧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