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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宁梦晴顶着青青的熊猫眼上班,哈欠喷嚏交错着打,把单嗣来来回回吐槽了八百遍不止。
哪里是看什么星星,荒地上吹冷风才对。
这瘟神以后有多远要躲多远。
反观单嗣一夜无眠仍旧神清气爽,逗弄了柠檬精一晚,心里那点被陆境南憋出的气早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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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太阳光线透过窗帘点点洒了进来,薄西推开房门,随意抄起室内单人沙发上的小抱枕就朝床上的男人砸去。
男人只是轻微动了动,并未清醒。
唇角一压,薄西直接上脚踹在他背上,“快给我起来。”
“别闹,我再睡会儿。”薄衍紧了紧被子,翻个身继续梦周公。
见他无动于衷,薄衍把预先准备好的冰块拿出来,从他的衣领塞了进去。
没等几秒,薄衍立马咋咋呼呼地翻身下床,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蹭,直到摸到那块冰块。
“薄西,好歹是你亲弟,玩命呢?!”
谁让他薄衍天不怕地不怕,就对那种冷冻的温度极为敏感,虽然这是一块小冰块,但蹭在身上整个人抖得厉害。
“今天约好了婚礼排练,你要是敢让喏喏多等一分钟,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你们这大姑姐关系好我很欣慰,可你凡事都向着我媳妇,偶尔还是顾忌一下我幼小的心灵吧。”薄衍委屈控诉。
薄西两手一抬,“sorry,l don"t care。”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
薄衍舔舔下唇,认命地开始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