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酒店门口继续纠缠不休,薄西只好上了他的车。可是一路上,任陆境南天南地北的找话题,薄西就是闭紧嘴唇不肯施舍一个字。
唉。
小祖宗。
陆境南暗暗在心底喟叹一声,没有强迫她开尊口。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薄西淡漠地道了声谢便开门下车,一刻也没有耽搁。
陆境南眉心微皱,熄火追了下去,他绕至薄西跟前说:“太太,开车开得口干舌燥的,让我上去喝口水?”
“出去右拐三百米就是一家进口超市,陆导想喝什么都可以,我家里的白开水够不上您的排面儿。”薄西微微一笑,随手朝某个方向指了下。
“我不挑,自来水都行。”
薄西唇角一勾,漾开几分讥笑,“陆导这是听不懂潜台词?非要让我把拒绝刻在脑门上才明白?”
他滚了滚喉咙,淡淡道:“我以为一杯水不算什么。”
“一杯水是不算什么,可对一个我已经忘记八百年的前男友来说,一滴水都不想给。”
男人的眸光不停在薄西脸上打转,眼底忽而变得深邃起来,他顿了顿开口:“我说你是我太太,可你说我们分手了,还是我主动分的,那你说说看,我们为什么分手?”
“因为……”薄西突然停住话。
“因为什么?”
薄西气得胸膛微微起伏,太阳穴的位置一抽一抽。
因为什么她怎么知道?她只知道那段时间陆境南忽然整个人都变得冷漠起来,经常不出来见她,就算勉强出来了也是透着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