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白睛蛉拿着她的指尖瞧了又瞧,嘟囔道,“割挺深了啊,怎么不出血。”
然后,用力挤了挤。
在这时,靳漫终于觉得恢复了些知觉,攥住了拳头。
“你若藏着,我便割其他地方,看你能藏到何处去。”白睛蛉说道,自是觉得里边肯定有事儿,这越藏,明显越有猫腻。
“张开。”
“张开。”
“张开。”
一连说了三声,靳漫就是不肯张开手掌,白睛蛉又道,“那我只能,让我那小蛊在你身上爬一爬了。”
靳漫心慌了慌,老老实实的张开手。白睛蛉又细细瞧去,却见指尖哪里还有什么伤口,纹路都恢复的规规整整的。
白睛蛉觉得甚是不可思议,难不成,漫漫是身体有了什么奇异的变化?
“那个入府杀禽的就是你吧,你要那些血做什么?白睛蛉笃定道,又想起那个碗来,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出现,“你是要自己喝吗?”
靳漫也张不开嘴说不了话,只能暗暗想着,这夫妻俩分明是轮流来试探她的。
“算了。”白睛蛉说了一句,抬手如同让去世之人阖目一样,轻轻的将靳漫的眼睛闭上,“先好生睡一觉,你放心,爹娘就算倾尽全力,也要把你治好。”
“王夫子!”一声不怀好意的女声响起,正用毛笔书写药方的王夫子抬起头来,见来人是靳云和白睛蛉,便将毛笔搁置笔台上,苍老的声音响起,“原竟是岳父岳母光临敝舍,请入座。”
来看病的病人们交互着八卦的目光。
“今日来是有紧急的事情想和您说,不知,可否请王医师到内堂说话?”靳云一手盘着俩个核桃,目光扫视了一下周边的人。
“我这药方还没写完,需得稍等,你们二位先到内堂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