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麻溜跟上来,我们可不等你,早点巡完我要回去打牌了。”
“山鸡别丢了,哎,算了你扔过来我带着吧,免得你尿一身骚。今晚上你们有福了,小爷我给你们做白斩鸡吃。”
怀仁把山鸡扔过去,随意地摆摆手,然后往草丛走去。等众人走远,他才一股脑往山下白露县的方向奔去。
回到白露县,沿途几次走走停停地试探,确认没人跟踪后,怀仁这才趁着客栈店小二打盹的功夫,偷溜着回了自己房间。回到房间后,他心神大定。
强忍着困意,怀仁脱下衣服,拆开肩膀上的绷带,仔细地给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上药,包扎。身上那些匕首滑过的伤痕,他也都一一给抹过药。
足足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怀仁才处理完自己的伤势。额头上满是细汗,他匆匆洗了把脸,这才完全放下心神。
此时接近卯时的时间,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天已微微亮。忙活了一晚上,他早已精疲力尽。而这一放松下来,困意顿时如潮水般袭来,挡都挡不住。
怀仁强打起精神,换过衣服,在房间门口处挂了个“免打扰”牌子,反锁好门,这才往床上走去。他躺在床上,闭上眼,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呼噜声。
怀仁自认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就算有人追查,也只查到鸟鸣山上那句巡逻卫队的尸体,绝对不会查到曾经那个平平无奇的纸扎铺老板身上。
可他没想到的是,有个身影手持一块铜镜。从他上鸟鸣山开始,再到逃回客栈,所有行动都被此人通过铜镜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觉,怀仁睡得晕晕沉沉的。他睡觉前,天边将亮未亮。一觉醒来后,天边依旧一片幽暗。
一时之间,他都有些恍惚,记不起来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怀仁来到房间窗边,只见远处大街上鱼贩正把鱼筐里的几条小鱼往桶里倒,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停弹动着,溅起一朵朵水花。杂货店的摊主正把摊布上那些琐碎小东西分门别类地收好。书店女老板关好店门,往上加了把鱼锁
傍晚吗?看这天色好像是酉时。也就是说我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三个小时?
怀仁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尝试着活动了下身体。他欣喜地发现除了肩膀上的伤,身上其余地方的伤口已经隐约有结痂的趋势。
他往桌前一坐,直接将茶壶凑到嘴边。满满一壶冷茶水灌下,这才感觉渴意有所好转。随意用手背擦了擦,这才想起正事。
怀仁翻阅着储物戒,这才发现里边有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
储物戒里,光储物戒就足足有二三十个,下品灵石粗略一数,也有几千枚,其中还有几枚中品灵石。各式各样的法宝也有,不过不多,而且大部分已经残破不堪。
发财了啊,咱家终于有钱了。这下子,不用累死累活做火灵符赚钱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马没有什么不肥,人没有横财不富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冒险,不稳健
想到鸟鸣山上那个杂役弟子,怀仁也有些后怕。敬亭山一个杂役弟子就有这等身手,能跟自己打个五五开。再往上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长老等流,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