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冒然行动,对于剿灭叛军他还是有信心的。
他可不是张顺龙,何刚之流。
不多时。
徐兆才与副手率领骑兵从营地两侧杀出,准备包夹白马营。
营地外。
赵云看着晃动的火光道:“主公,徐兆才率领骑兵营向我们冲来了。”
秦渊戏谑的看着营地,“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撤。”
远处。
洪流军骑兵营刚出营地不远时。
秦渊和赵云早已率领白马营脚底抹油,溜了。
白马营一边撤退一边高喊。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徐兆才听了十分恼怒,这伙叛军实在是太嚣张了,不但夜袭大营,还敢公然侮辱自己。
他气愤的率军加速追击,“全军冲锋,给我将这伙反贼,就地剿灭。”
望着突然加速的洪流骑兵营。
秦渊故意让白马营降低速度,跟徐兆才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不时还回头放放冷箭。
不知不觉间,徐兆才已经率军追出了四十多里。
他的副手急忙将它拦了下来,“统领,追击前,主帅有令,恐有伏兵,不可追击过远,不然军法从事。”
他望着远处的白马义从,心中十分愤恨,“该死的反贼,过几天我定要扒光你们皮。”
少倾。
徐兆才无奈,只得率领骑兵营退回营地,“我们撤。”
回到营地后。
他下令骑兵营做好一级战斗准备,便去了中军大营。
到了营帐,看着徐川,徐兆才不忿道。
“叔父,为何不让侄儿追击,这方圆百里并无山谷等可以设伏的地方。”
“侄儿有信心全歼这伙叛贼。”
望着徐兆才,徐川训斥着道。
“才儿,叔父告诉你多少次了,打仗要靠脑子。”
“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以赴,越是这样,我们越应小心。”
“他敢来夜袭,肯定有所预谋。”
“我们一定要谨慎。”
听到这话,徐兆才愤愤不平的抄起桌上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洪流军营地外,二十里左右的地方。
赵云对身旁的秦渊道:“主公,徐兆才已经撤退了。”
“哼,徐川这只老狐狸,狡猾的很。”
“他认定可以碾压我们,现在肯定不会轻易出手。”
“传我命令,安插好岗哨,我们回营休息。”
“明天,我们再去会会徐川。”
翌日。
洪流军开拔,骑兵营在前,步兵在后,向扶风镇进发。
秦渊带着白马义从,活跃在洪流军右侧,三十里左右的地方。
不多时。
赵云来报,“主公,洪流军骑兵营与步兵营的距离,已经超过五十里了。”
听着汇报,秦渊心里暗喜,“徐兆才的性格他早就摸透了,激进,冒失,自傲,好大喜功。”
昨天那短短一句的侮辱,肯定加速了徐兆才,第一时间剿灭他们的想法。
今天。
不经意就拉开了与步兵的距离。
“全军准备,奔袭敌人中军,活捉徐川!”
秦渊喊道,一马当先,向徐川所在的中军奔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