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案子当天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都骂王兆廷贪官不说,连带着皇家名声掉落,就连皇帝人送外号昏君,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差揭竿起义了。
得知一切的皇帝再次盛怒,虽然奏折上这么说,可不代表他只相信奏折。
打定主意,皇帝王昭仁唤来贴身公公,火气大的就道“给朕安排一下,朕要出宫。”
公公一听,吓的立马跪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皇上万万不可呀,皇上您躯体尊贵,万一出了什么风险,老奴可担待不起呀。”公公是诚心实意,巴不得王昭仁一辈子不出宫。
尤其外面传的风风雨雨,真怕王昭仁出去听到了不好。
可他是一个皇帝最烦约束,阴沉着脸不听“朕就要出宫,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朕出宫,要么就留在皇宫待着吧。”
冷冷的丢下话语,王昭仁脱掉了身上的龙袍,正准备换平常穿的便服。
弄得公公一机灵,赶紧伺候王昭仁更衣。
笑话,他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公公,时时刻刻都在陪在皇帝身边寸步不离。
只有皇帝出去还是在宫里都带着他,那帮小崽子才认为他得皇帝盛宠,不敢造次。
万一就一次不跟着皇帝,那帮小崽子又该胡思乱想不说,人来了皇帝不在,他怎么应付。
撒谎吗?还是跟着一起出去的好。
就算如此,公公安排了几个大内高手,偷偷跟着他们,防止有意外发生。
张嘉仪碰壁没有颓废,回到家里已经有了别的办法。
“主子,您就这么任性离开公堂,这样好吗?莫非我们接下来不为水公子申冤,不告了吗?”贴着身子,段明明颇为忧心重重。
张嘉仪冷哼了声,噗之一鼻“告,你让你家小姐怎么告,一个后台都没有,你看那些人把本小姐当回事吗,全都一个个舔着五皇子,哪里真的主持公道的。”
本来张嘉仪先煽动百姓,逼着皇帝下旨,那些官员就该识相,再不济面上不该这么大胆。
可她错估了人的本性,贪的本性,升官的,胆小懦弱的胆子。
他是皇帝的儿子怎么了,就厉害吗,只不过投生投的比自己好。
可这就是区别,一个天一个地,假如换位思考,自己是太后,一个孙子,你看那少卿敢得罪不,恐怕巴结自己差不多。
张嘉仪不埋怨,不恨,何必生气,气的是自己。
这就是现实,有钱你是老子,有权你是天王,有银子有权势你就是那帝王,说一不二。
如今有银子能铺路,可银子再多没有人脉,没有权势,上头一句话,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让你铺子关门不是吗?
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可张嘉仪从来都不相信命。
命是什么,命难道就能主宰一切了吗,命不也是自己做作的。
既然少卿不管,那就告御状好了,告他个天翻地覆,以命赌命,大不了如那窦娥一样,三年大旱安慰亡魂。
正寻思着,一个丫鬟手握着一封书信,跑到了张嘉仪的院子。
无人阻拦,丫鬟手捏着无名信件,走入屋子放到了张嘉仪的手中道“这是有人给小姐的信,是奴婢出门采买,一个陌生男子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