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着兰王的名号他也无奈,谁让兰王身份比他爹官职还要高那。
郝金泽却没有半分的害怕,仍正色道:“招供尚书大人是本官不对,但本官这么做是为了这些学子考虑,更是为了能够让尚书大人迷途知返,报效皇上,莫非这也错了吗?
还是说,张大小姐你是蔑视这些学子的安全,只在意你父亲一人?”
句句的逼问,口口声声的正义,这副样子完全和刚才的低声下气不同。
张嘉仪神色一凛,自然有她的应对之办法。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正因为如此,本小姐才更要审问,你这样做的确对的起天下万民,更对的起皇上,可你为何不一开始不参与不就好了,甚至把我父亲做的事情捅出来不更好吗?”
咄咄逼人着,张嘉仪轻蔑一笑,“可偏偏你是假言辞,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说皇上听了会如何,就这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让人佩服,表面的工作更是让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无下限。”
她一向就讨厌这种人,本来从郝金泽这里乍出话就算了。
偏偏某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拿她当傻子那,有骨气那就不要配合贪污呀。
对于这个邢部侍郎的故事,张嘉仪也调查了一番,既然今天她敢来,肯定带着万全之策。
没有任何的敬意,张嘉仪再次发言:“还有你对得起你的原配妻子吗,不知道你那原配妻子死后,知道你对他的孩子那般,只怕起的都要从棺材板里起的跳出来了。
别的本事没有,宠妾灭妻本事更是厉害,照这么说,现在本小姐都有些怀疑,你原配夫人的死都可能蹊跷,你说要不要开棺验尸呀?”
清冷着,,郝金泽特别害怕,真怕张嘉仪开棺验尸。
气得是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甩了甩衣袖,拘谨道:“还请张小姐慎重发言,怎么做都是本官的事情,本官的家事更是轮不得一个外人发言。”
越到了这个时候,反而郝金泽更加的冷静。
张嘉仪也不怕的伸着长脖,对着桌子就是一拍,“好呀,你的家事我是管不找,不如我直接让御史大人来弹劾,我就不信了,你虐待子女朝廷还管不到了。”
“对,小姐说的没错,要是可以不介意告诉我家王爷,一同和御史大人在朝廷参你一本。”趁机,小蕊也附和道。
郝金泽算是彻底怕了,他是公主的人,可御史不是,要是被弹劾那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王孟勋也走了过来,对着张嘉仪礼貌的点了点头。
漠视的睥睨着郝金泽,“刚才你们几个人的对话,本大人已经听见了,要是事情属实,别怪本官不留情面告诉皇上。”
听到这话,郝金泽再也坚持不住的噗通跪在了地上,跟狗一样的泄了气,一声不吭。
这过来的,就连张嘉仪都不知道王孟勋是何时过来的。
说来也巧,王孟勋刚好来工部查看,没想到也能和张嘉仪碰上面。
这个样子,张嘉仪只觉得解气,眼看着火候差不多,顺机她追问道:“我且问你,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出卖我父亲,桩桩件件要不解释清楚,你这侍郎也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