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友?”大长老正在与人商谈事宜,见来者是舒友,便立刻挥手让人离去。
“来这边坐。”
“是。”
大长老领着他来到一处茶桌旁,并为对方倒了一杯茶水。
“舒友啊!”
“今天来,又是什么事啊?是关于掌门的吗?”在提这事的时候,大长老显然有些顾忌,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很多。
舒友接过大长老给予的茶水,先是小口的抿了一口,随后说:“掌门今日又问了北宁山。”
“哦?那你怎么说?”大长老表现出的兴趣愈显浓郁。
“我自然是如实想报说没有,不过”
“不过?”
“我提了北宁山附近,鹤谷那儿的发生的一件事情。”
“鹤谷?我记得就是在北宁山南面的一座峡谷?”
由于掌控了天元门大量的权利,大长老也逐渐变得对大陆每一寸地方都非常了解,只是稍稍提及,都能被他说出准确的位置。
“对!不久前,堕教之人去了那里的鹤谷宗,并与对方发生激战,不过,败了。”
“谁败了?”
“堕教之人。”
闻言,大长老陷入了沉思,他摩挲着下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许久后,舒友的茶杯见了底,他抿了抿嘴后,试探道:“大长老?这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是那鹤谷宗有问题吗?”
“啊?哦鹤谷宗就是个不入流的宗门,问题在于堕教。”
“大长老,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舒友疑惑的搔了搔后脑勺。
“掌门近期似乎有些太在意堕教的动向了。”大长老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厉。
“在意堕教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呵,舒友啊!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其实我们天元门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什么?”舒友即是疑惑又是诧异。
“来来来,让老夫娓娓道来。”
堕教大殿内。
教主踱步在其中,面色十分难看。
而在大殿中央位置古生跪拜在地,不过此时的他仅剩下一只手。
“古生大长老,你说一位一刻钟前实力逊于你的人,突然就又变强了?
然后施展出非常强大的武技,一剑斩了你的手臂?”教主不敢置信的陈述方才古生自己所讲的故事。
可当古生听完这故事后,心头突然间也开始纳闷了。
炼丹师再强那也是有界限的,半刻钟内让重伤愈的分身期强者,不但恢复伤势而且还横渡至合体期,这现实吗?
霎时间,古生感觉面颊有些滚烫,他有些后悔说出这番事实。
教主来回晃动的身影,突然停住,接着他单手掐着古生的脖子,将其提到半空中。
“古生大长老,你不觉得,你的话太过于儿戏了吗?”
“唔唔”古生痛苦的挣扎着,眼下他完全没有了回答问题的能力,只求能活命。
“这世间,岂有如此手段的炼丹师?你以为随意编造几句,然后斩断自己的臂膀,就能蒙混过关?”
教主愤怒的呵斥着“说!你是不是想将鹤谷宗底下的灵脉据为己有?想将其收进自己的芥子空间内?”
“你”古生的脸色肿胀的通红,完全无法言语,但也只能逼出一个字。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说出如此话语。这么多年来,我忠心耿耿为他办事,换来的却是这个下场
当真是够狠心啊!
“说啊!”教主又是一声怒喝,接着手上的力量也是加大了几分。
古生涨红的脸色瞬间褪下,取而代之的是铁青,此时已经毫无血色可言。
看到自己儿子渐渐的快要失去意识,教主的心一时间竟是软了下来。
噗通
他松了手,古生随着瘫软着身体跌倒在地。
难道他向本座传音,真是在求救?而非设下陷阱杀本座?教主缓缓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王座旁的女人若雪。
接着他就是将自己这想法扼杀进了摇篮不可能!他可是我古嘉年的儿子,岂会是俗辈不论怎么说,当年我也杀了我的父亲。
想着想着,古嘉年又是走向了若雪,伸手在对方腰间的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去吧去看看古生,别让他死了就行。”
若雪闻言,就从古嘉年的手上拿走一颗黑色的丹药,迈开步子朝地上的古生走去。
“果然是父子连喜欢掐腰间这块肉的习惯都是那般相似感觉用不了多久,我这块肉可都要被掐掉了。”
在蹲下时,身躯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一时间令身材显得更加壮观。
驻足停留的古嘉年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