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凌冬深夜。
希克酒店套房内。
严汐浑浑噩噩之中只觉有人粗暴地攀上了她的身子,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她一把抱住了那人。
随后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从下身一直蔓延至全身。
她用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意识开始回忆,就在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她醒过一次,头痛欲裂。
当时她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窗户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没有透进来。
而且她发现自己穿得清凉无比,躺在一张床上。
怎么回事?
她想呼喊,可是喉咙干哑,全身虚浮无力,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她就这样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就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等到再次恢复意识,就是现在,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那个人的身躯很有力,动作甚至显得有些粗鲁,在药物的催动作用之下,严汐只能无力地任人宰割。
她脑袋里顿时冒出了很多个想法:这是哪?这个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想开口说话,喊停。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呜咽之声。
那个男人就像是察觉不到严汐的变化一样,带她进入了极乐之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