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脸色有些扭曲,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道:“周兄莫不是在打趣我们?那顾府……”
白衣男子这番思虑不无道理,那衡阳候是皇上的亲臣,很得皇上的器重,那府里的小姐这么高的身份,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好人家,怎么可能去和大理寺少卿府抢亲事?
“莫不是别家女子,怕配不上周兄,所以故意用了顾府的名声?”白衣男子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不可能!”周舴为自己的兄弟不信任自己而感到羞怒,“我亲自将她送进衡阳侯府的,若她不是里面的小姐,谁要让她进去?”
白衣男子听了周舴的解释,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这兄弟他最了解,对那青楼女子的花花肠子可不是一般,按理说这衡阳侯府的小姐可不会如青楼女子一般轻浮。
“不过周兄这衡阳侯府的小姐,你可是见过的,她是不是里面的人,你怎么可能用这种猜测的方式?”灰衣男子在一旁提醒道。
这几年的千金宴,顾绡在千金宴上夺得的名次那可是足够的多,他们对这位衡阳侯府的嫡小姐自然也是印象深刻,根本就不像那种随意的人。
“顾绡我自然是见过的,难道还认不出?”周舴兀自倒了一杯酒。
白衣男子和灰衣男子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解,不过一会儿,白衣男子突然眼神一亮,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倒是忘了,这衡阳侯府可是还有一位嫡小姐的,不过好像有多少年都没出过府了,周兄应该是没见过的吧?”
周舴这样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道:“是谁?”
“就是咱们现在玖国公府嫁出去的侯夫人呐,不是在侯府生了一个嫡小姐么。”白衣男子用扇子扇了扇风,“不过这女子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我听到消息还是从大典上传回来的。”
周舴与灰衣男子这才想起来,灰衣男子惊讶道:“那这嫡小姐可以呀,一出来就要抢亲事,咱们周兄的魅力可真大,引得两位小姐为争风吃醋呢,还是这么高身份的人。”
周舴被这灰衣男子一番吹捧,再加上刚刚饮酒的缘故,心里已经飘飘欲仙了,尽管那个女子只告诉他她姓顾,只是有几次他送那女子进出过衡阳侯府的后门,他就已经在心里确定了那女子就是衡阳侯府的嫡小姐。
他高兴的又喝了两杯酒,他自诩自己长的很是英俊,又是吏部周府的独子,家里一早就给他订上了大理寺少卿府的亲事,结果还有衡阳候府的嫡小姐为他青睐,真是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三人在这边说着话,而旁边的房里去将他们的言语都尽数听了去。
云璟和与云锦竑都在双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他们当然也对刚刚三人的话语有些惊讶。
“这……”云锦竑喝了口茶水压压惊,想起顾侯爷平日的作风,应该不会养出这样的女儿才对。而他也对这位自信的周府周舴感到有些可笑,他在这京城当中主事多年,当然知道这位周府周公子花边不断,仗着是府中的独子又是老来得子,就是为所欲为,惹的他那老父亲是连连哀叹,一点功名都没有,金枝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还这么有自信。
“陆逸。”云璟和面色沉静。
“属下在。”一旁的陆逸走出,依旧是冷着脸一身黑衣。
“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