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师,地穴中有奇怪的斥力,能阻断宗师之下的人的接近。”
“依魏宗师之见,下方该是什么东西?”
魏老头满面的皱纹挤在一起,笑容倒也和善的很,“呵呵,无非是天才地宝,或者是功法传承。
至少不会是丹药,也大概没有什么危险性。”
魏宗师也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实际上宗师很少有年轻的,在王复归之前,这片大路上最为年轻的宗师名叫秦非子。
秦非子,秦朝始皇,二十晋宗师,三十灭十国立秦朝,四十欲马踏江湖,可惜失败。
被南无寺藏经阁的老和尚一掌按死。
于是南无寺便成了武林魁首,与朝廷在几百年的时间里纠缠不休,关系复杂。
除去秦非子之外,宗师的平均年龄都在四十五之上。
魏宗师白须飘飘,王复归衣袂飘飘,除此之外,还有三名宗师坐镇中军。
五位宗师站在一片干枯的草林之前,大漠的风沙真的很大,尤其是初冬,北风尤其浓烈。
王复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郭敬明拿破仑先生纵横欧罗巴,最后却倒在了莫斯科城下。
最为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气候。
“再有一个月,草原就要上冻,我们的将士们无法忍受草原的严寒,如果不能在这一个月之中击溃草原的主力,我们的后勤无法支撑到明年开春。”
指挥中军的大部分上层将领都是在军中调来,他们有很丰富的战斗经验,老枢密使道:“只要不下雪,就不会出现问题。
那些草原人比我们更加难以忍受严寒,我们有御寒的衣物和过冬的食物,他们可没有。
当冰雪封路,都不用我们的大军去驱赶他们,他们就会自相残杀,威胁骤减。”
“他们也可能会走出冰雪,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老枢密使对王复归道:“这种可能很小,王宗师,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了,此次请你前来是为了探寻这处地穴。
宗师不能参与军略的制定,这是始皇定下的规矩,因为武者的思维与军队的思维有根本上的不同。
你觉得行得通的东西在我的想法看来都是大问题,我应该多从士兵们的角度出发。
他们承受着家庭和家乡的期望,和我们一起来到艰苦的塞外,我们不但要考虑到他们的安全,更要考虑的是给他们争一份军功。
这才是他们希望得到的。”
王复归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忌讳,她也只是随口一提,既然老枢密使不愿意采纳也就算了。
每次出征,大军开拔和返回所需要的粮草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没有收获,这些就是净亏的。
不赚就是亏。
“谁先下去?”
几位宗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犯了难。
王复归道:“我先下去,注意照应。”
说完便跳了下去,地穴漆黑一片,墙壁上还有着湿腻的触感。
王复归亮起火把,地穴中的东西并不多。
只有中间一具枯骨,枯骨盘坐在坐垫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几位宗师依次下来,魏宗师忍不住赞叹道:“前辈丧生多年内力依旧凝而不散,其势不减当初几分,应当已经步入了窥虚之境。”
见王复归面露不解,魏宗师解释道:“虽然大家统称为宗师,且因为人数稀少,所以平时不细分,但其实也有细微的境界划分。然文吧ran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