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经理一听，心跳立马加速，暗道大佬果然还是大佬，她这点水平是逃不出大佬的火眼金睛。

凯瑞虽然只是集团一个刚收购的小品牌，但是这次他们输的太难看了。

荣一凡撩起眼皮：“用一千多万去请明星代言，可是出来的效果还比不上一场直播？”

他说话间就看向站在另外一个方向的销售经理，此次代言活动是他一手策划的，这位经理沐浴下大老板的“关注”下，切身感受到里面蕴含着的不满，他只是沉默地端坐着，也没有开口多费口舌做无谓的解释，他直截了当地承认了错误：“这次全都是我们的失误所致。”

原本以为这次他们请了当红辣子鸡流量小生已经是十拿九稳，没想到事与愿违，他们轻敌而导致输的一败涂地，他们付出数百倍的代价，结果还不如人家一个小主播引起的反响大。

“吸取教训，机会还会来的。”荣一凡说：“博纳展会还有不到三个月，你们想方设法成为赞助商。”

销售经理立刻挺直腰板说：“会议结束，我立马找人和他们接触。”

“这次你亲自去一趟，这次我不希望再看到纰漏。”

接着荣一凡又和他们交代了一些需要着重注意的点，虽然脸上的表情保持着一贯的温和，可在下面坐的人却没有敢和他对视的。

直到这场会议结束，这些经理主管们心中才微松。

荣一凡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出去，他想自己在会议室呆一会儿，其他人这才收拾东西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不过也没坐多久，他刚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其中的大部分还在等电梯。

那个女项目经理首先主动和老板打了招呼，荣一凡颔首回应，突然就发问：“对于乔可这个人，你是怎么看的？”

女经理说：“就是一个全网黑。”

她的语气带着不屑：“而且她这段时间还搞出了新的幺蛾子，在写什么恶毒的我，都是在自我炒作，想要搏出位，但凡脑子清醒点的人都不会去看她写的东西。老板，请您放心，她就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很快就没热度的，我们肯定会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她话都还没说完呢，从旁边卫生间方向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一个男同事，见电梯还没到，就刚好停在女经理旁边，估计他们俩平时也很熟了，只见那男同事对女经理说：“徐姐，《毒我》更新了，我刚占了沙发，你现在上去，还能占个板凳。”

女经理自信的笑容如同表情包一样逐渐消失了。

那个男同事顺口说完，他就敏感地察觉到这个空间好像瞬间凝固了，眼一扫，却发现身边的好多同事脸上都是不忍直视的表情，仿佛他是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一样，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问号，满头雾水，转头正巧就和老板的视线对上了。

接着他就看到老板的嘴角微微一牵，问他：“那文章很好看？”

荣一凡这一笑把在场的人都吓得够呛，特别是男同事和徐经理，魂都快吓没了。

“还、还可以吧。”徐经理低着头在一边不敢说话，男同事只好硬着头皮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叮’的一声，如同救命铃声一样，等了仿佛很久很久的电梯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