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中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阵阵醇香味儿,这味道周老爷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现在闻着这味道,他心里并不感觉亲切,而是充满了惊愕。
周老爷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瓢酒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好酒啊。”刘知县低头闻了一口,然后把那葫芦瓢狠狠地摔在地上。
“把人带走!”
几个衙役冲上来按住周老爷。
“刘知县,这一定是个误会,我们也不知道这地底下怎么会藏着酒,别抓我家老爷”周夫人哽咽着。
“有什么话回府衙再说。”刘知县带着人走出周府。
“爹!!”周承业这时刚好赶到了周府门口,看见周老爷要被刘知县带着人抓走了。
“你凭什么抓我爹?!”周承业冲上前指着刘知县质问道。
“哟,周少爷,回来的正是时候,一起带走!”刘知县说道。
衙役们也上前按住了周承业的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周承业徒劳地挣扎着。
“别抓业儿,别抓业儿”周夫人拽拨着那几个衙役,但是她这纤弱的身子如何对抗得了,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上。
刘知县押着周老爷和周承业气势汹汹地走了。
“老爷业儿”周夫人坐在地上哭喊着。
周府门前路过的人瞧见了这一幕,都纷纷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煜县府衙公堂之上,刘知县开始审案子了,周老爷和周承业穿着白色的囚服跪在地上,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周禛,你可知罪?”刘知县问道。
“不知。”周老爷声音坚定,一脸漠然。
“大胆!”刘知县拍了一声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