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一些的女子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银子,终于满意放到自己的牙齿下面咬了咬又确定了一下真假,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大概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我被请到了雅间,还招呼来了几位姑娘作陪,花知暖茶都还没喝几口就又有人围上来,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动脚。
花知暖只感觉自己左右腾挪都没能躲开,又不太好当着女士发火,只能商商量量地和她们讲“诸位,可否能让开一些,属实是太热。”
“您是哪里热啊要不要我们几个帮着吹吹”
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说着就要上来掀花知暖的衣服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说着就要上来掀衣服,花知暖好生惊吓,耳朵立时蠢蠢欲动着要露出来。
好家伙,这一身皮囊如此庸庸碌碌,女人居然还能下到这个手,这帮人到底也是比自己想象之中的不可思议。
默念一声南无阿弥陀佛,花知暖委委屈屈地往一边的桌边靠,她们反倒一脸不开心的模样“这位爷,可是嫌弃人家长得不合心意”说着就在花知暖的耳朵边上吹一口。
花知暖浑身的毛立时炸开,恨不得即刻一跳三丈远。
“我们这几位,总归有您看得上眼的吧”
花知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几位,有过半秒钟的时间面前出现了苏沉的脸,但很快花知暖就觉得这是对苏沉的一种贬低。
我问她们“你们要听实话”
一群人闹着让花知暖赶紧说。
盛情难却,花知暖先润了润嗓子。
“我觉得美人,一看皮相骨相,二嗅身上香气,三品气质气度。你们长得不及我家里那位的千分之一,当然,以他作为标准来衡量你们其实呢有失公允。”
“身上这股子香味也不甚好闻,我家那位身上就总是又清雅又魅人,我建议你们之后可以加强一下香料方面的研究,至于气质这方面,这个没有比较的意义,真的没有。”
毕竟大家同是身为女子自己作为一只兔子的时候,外形让人分不出究竟是男是女,可是作为人类的时候,面皮也极容易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男是女,花知暖心里明白,更多时候则是把自己来面对男子的身份和地位来进行要求。
毕竟只有这样想,才不会偶尔像其他的人一样想起什么女子本弱这些鬼话来。
她们完全不相信,再一次你一眼花知暖一语起来。
那个粉衣服的就颇不服气地问“我们姐妹几个都是这里排的上名的,听您这一描述,您家那个粉衣服的就颇不服气地问“我们姐妹几个都是这里排的上名的,听您这一描述,您家那位该不会是个天仙吧”
“那家里有个天仙,您还跑这里干什么”
她们窃笑起来。
花知暖想着我家里那位了不就是个天仙吗?
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小慧,为了找你我真的承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