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苏沉等得有些不耐,虽说他大多数情况是个有耐心的人,但是介于今晚他已经有耐心地没有直接上去就吃了这只兔子,他认为自己的耐心已经符合标准。
他用食指指尖点一点花知暖的牙齿,顺着正卡着自己拇指的那条缝送进去。感受到异物,花知暖的舌出来侦查,淡红的舌尖软软地舔在苏沉的指尖。
喉结狠狠的咽了两下,苏沉很好地保持着自己表情的正直。
他伸入中指,配合着食指捉了舌尖,将那绵软的一角桎梏在自己手指间,往外拖一点,舌面抵上手指,略带粗糙的质感磨得人心痒。
花知暖在梦里只觉得这根胡萝卜也成了精,居然还在小幅度的挣扎,心想这可了不得,成精的不能吃,不能吃。便暗自咿唔两声,想赶紧吐出来,苏沉哪里肯让,拇指抵了下颚不让她收,食指中指在口腔里横行霸道,花知暖嘴角都不自觉流下晶亮的口涎。
手指出来的时候嘴依旧不自觉张着,淡粉的柔软的舌,无意识伸出来舔一圈,真真要命。
苏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想接着向下,向下是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再下面....
看得到吃不到,真真要命。
苏沉只好把目光转过去,默念了三遍清心咒。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花知暖先惊悚地发现自己除了一床薄被,身上竟是不着一缕。支起身子警惕地张望一圈,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不过从这个布局,从这个放在床头的白粥,从这个放在床边准备好的衣服,最最重要的,从这个坐在床边的人。
她摸摸头,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苏,苏沉,早上好啊。”
苏沉的表情依旧亲切儒雅,就是不太赞成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不要喝成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也没想到那个酒后劲那么大,我在林子里的时候喝过狐狸爷爷酿的酒,甜甜的,很好喝。”花知暖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周身总觉得凉飕飕的,有些没有安全感。
尴尬的笑了两下,花知暖一只手在被窝里暗暗的使了一个小法术,将衣物穿上。
“来,把粥喝了,把解酒药吃了。”苏沉当然看到她的小招数,继续解释道:“是我让仙婢来为你换衣擦身的。”他一边说一边俯身过来手指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分外明显。
花知暖看着那个明显的牙印,眼睛睁得滚圆。
“苏,苏,苏,你这是?这是我昨晚?”花知暖现在恨不得用被子把头也捂住,说话磕磕巴巴的讲不清楚。
苏沉只是拿了粥碗,冲她露出一个体谅得不得了的笑。
算是默认了花知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