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们辛苦那么久种的,凭啥给他们。”夏明厚梗着脖子道。
“凭啥,就凭那山是咱们村里的,不是咱个人的。”夏小唐道。
几个人都不吭声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中午,没人做饭,更没人吃饭,没有心思吃饭,都在为夏是田担心,除了夏小唐。
夏昭阳背着医药箱,托着一名大夫来了,那大夫跑的气喘吁吁,整了整衣襟走到夏是田床前,给他把了把脉,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儿,道:“谁有功夫跟你们开玩笑,人睡着了你让我来把什么脉。”
“睡着了?”众人皆是一惊,不敢相信。
大夫一生气,拽着医药箱就要走道:“怎么你们不相信我,我说睡着了就是睡着了。”
“可我爹他刚才吐血了。”夏明高道。
“吐血了?”大夫放下箱子,又用手搭上脉,更加认真的听了一会道:“确实是睡着了。”
“可能你爹以前有什么旧疾,这一口血恰好把心口积攒多年的污血给吐出来了。”
“人确实是睡着了。”说完看了看道:“诊费20个铜板。”
田秋菊这会简直高兴的不行,忙从箱子里拿出铜板来,笑咪咪地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那大夫收完钱,背着药箱子便出门去了。
见夏是田没啥事儿,几个人就开始伤心起那些菊花苗来了,一个个气的眼睛通红。
村民都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的好,大家都苦可以,要是突然别人找到了赚钱的出路,那扒也要把你扒下来的。
夏小唐看着他们那模样,知道他们是很难过,秋天就能得到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么会不难过。
夏小唐不晓得该如何安慰他们,只能转身回房。
夏是田年轻的时候干活多,有很多暗伤,这一次,有了灵泉的滋养,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大家伙看到老爷子确实没啥事儿,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没人再提过一句那那菊花苗的事情。
再说那锦衣公子,被夏小唐喂了纯净地灵泉水之后真的慢慢变好了,醒来后他总感觉身体有些不一样了,他虽说生意遍地,可是却是吃过很多苦的,身上也有许多暗伤,这次总有一种错觉,这暗伤好像好了许多似的。
那姑娘可不敢说自己在哥哥昏迷的时候喂水将他差点儿喂死了,只是说是夏小唐救了他,便没再多说什么。
锦衣公子修养了两日,感觉自己没什么问题了,便备了礼品打算去夏家村,只是临时接到一个密信,只能拜托那姑娘将东西送到夏家村,还说了,夏小唐是个有本事儿的,一定要与她搞好关系。
那姑娘因跟夏小唐闹的不愉快,很是不想去,可又碍于她确实救了自家哥哥,只好坐着马车带着礼物来到了夏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