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素?即墨渐仁想到一个点上,莫不是王府亏待她?口中咬着肉肉听到她道,“你的伤不处理了嘛?”
别,被她这一说,伤口还是特么的疼,牙一松,肉便落了下来。落下的肉即墨渐仁不看一眼,甚至扔开手中的肉肉,这匕首捅得有些深啊,不过无妨他有内力在身,于是鼓足了劲将匕首欲逼出。
白肇默默看着红衣少年起身,忽而狂风大作,她眼睛明亮地闪到远处,望着别有一番风姿的少年,在在飓风下抖动着身子,而后噼噼啪啪红衣寸寸裂开,露出了有力的胸肌。
失去了红衣的遮挡,少年更加养眼了,砰地一声他半跪在地,薄唇染血,他不行了,嗯,匕首没有逼出来,倒是把自个逼出了外伤。
生得并不是太过漂亮的白肇折了下眉头,她似乎觉得并非如此,缓步到即墨渐仁的身旁,她开口,说出的话就连白肇也微微惊讶,“我来帮你。”
她并没有记忆,不知晓之前是何种身份,伸手握住了即墨渐仁的大手,指尖相触的感觉令他心颤。
“该是这般……”
即墨渐仁心头一颤,她对他也并非无感,顺从地依样画葫芦,然后竟是成功了。
内力尽数握在手中的感觉不要太过美妙,匕首逼出,而所染的血尽数是墨黑。
即墨渐仁看向白肇,下意识解释,“你听我说,这匕首并未淬有毒!”
只见她嗤笑一声,看不出信与不信,只道,“你现在应该解毒。”带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防身也未尝不可。
眼看伤口愈发扩大,眼皮沉重,即墨渐仁跪倒在地上,只看到一身黑衣的白肇。
她笃定道,“我信你,这匕首并未淬过毒。”即墨渐仁嘴角处扬起了抹微笑,然后又听到她开口,“被淬了毒的是这兔子。”
她一脸冷漠,即墨渐仁犹豫道,“你早就知道?”白肇沉默不语,所以,这是默认么?可是为何不提醒?
即墨渐仁并没有再质问出来,他已经倒在了她的脚边,一动不动,莫不是死了?
白肇试探性的探了一下少年的鼻尖,嗯,还有气,应该没死。
她现在明明该去寻那明老伯的,然而此刻不知道怎么了,许是被少年魅惑的容颜迷住了眼睛。
她想要救此人。
虽然她还不知此人是谁?但是她却清楚此人定然与他会有些联系,救他,或许对寻回她的记忆有些帮助。
白肇捡起匕首收在身上,蹲了下去,将少年横抱起来,可是这毒该如何解?这毒是在兔子上的,所以只能从兔子身上寻找。
咦?
一眨眼,白肇才发现成群的白兔已经消失殆尽,一只都不生气,就连那半只烤熟的兔肉肉也不见了。
此地很是诡异。
不可久留!
便是想到此处,忽然远处传来一道凄美的声音,“想救他吗?”
这声音简直揉入骨髓去,令人毛骨悚然。
白肇抱住即墨渐仁不放,警惕开口,“谁?装模装样!还不快滚出来。”
她这一开口,殊不知正中了那人下怀,白肇没有听到声音,后脑勺一疼,彻底晕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是原来那个地方,双手扬了扬,少年不见了!
而她正靠在容满猩红液体的池子岸边,这哪里是池水?分明是流动的鲜血!
池心中央又再次传来了同意的声音,他道,“过来……”
白肇眼睛明亮,一下子就看到了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池心中央飘着不动的一抹白莲。
这是成了精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