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是冷漠,而是发现她最近很不对劲,所以不敢太过靠近,怕自己影响到了她。
可是现在这个时刻,他实在是有些绷不住了,夜色朦胧,烛火摇冶,像奶糖一样的人就在不远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拨动心弦。
说不动心动情都是假的。
“清夜过来。”
她软糯地唤了一声,让听到的人骨头都犹如酥了一般,脚步不由自主地就靠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人就掀开被子起身勾住了脖子:“你想不想我?”
“想”
她含笑点头,媚眼如丝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我也很想你。”
这还能忍?
不过十分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宗清夜感觉鼻头一热,红艳艳的鼻血便直接流了出来。
他捂着鼻子退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这”
“没事,都是小事。”章沫凡尽量忍住不让自己笑得太张狂,翻着身子就在床上打滚:“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图曼大半夜提着药箱来的时候,只看到被迫披了一身厚厚衣服的章沫凡正拿着绢帕替宗清夜捂着鼻子。
这个场景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章沫凡一直尽量忍住笑意,招了招手:“快来给王爷看看,他也流鼻血了。”
相较于章沫凡,图曼对宗清夜的病情描述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他严肃地把了把脉:“王爷,还请注意身体。”
?
宗清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夫妻二人难免会所以还请尽量克制些,莫要玩得太过火,否则”
“行了,你下去吧。”宗清夜不耐烦地说道。
图曼难得没有翻白眼,慢条斯理地拿起箱子,似乎他也觉得最近府中的气氛太过沉闷,所以便多说了一句:“从前只是王妃这般,如今王爷也你们小夫妻二人还真是会玩。”
章沫凡哪知这火竟然燃到了自己身上,伸脚便踢了过去:“你快去歇着吧你!”
“克制克制”
“快出去!”
看着图曼狼狈地被赶出去,宗清夜终于笑了:“沫沫,你之前流鼻血也是因为”
“因为什么?”
“美色当前,不可自持?”
好嘛,这刚刚嘲笑完别人,就轮到自己了吧?
她气鼓鼓地转身上了床躺着,还把自己裹得十分严实:“睡觉了睡觉了!”
“难得你这么主动,今夜怎么可以辜负?”
他跟着走过来,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中午才起身的章沫凡扶着腰坐起来,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安睡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到底是哪儿不好非要作这个死?
首饰铺子俨然已经成了苏亦邪的根据地,他几乎每两日都会来这里逛一逛,看一看这里留下的痕迹。
这里全都是关于季燃的记忆,他似乎很是留恋,常常站在一处看得出神。
于佩琪终于请来了章沫凡:“我说,这铺子现在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