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声音很欢快。
彪子一听,男人?门一开,伸长脖子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人,只恨眼睛为什么不能转弯?
将探头探脑的彪子关在门外。
“朗悦。”
朗悦一脸委屈,拖着声音道:“伊若,你怎么才来?”
“我一放学就赶来了好不好?这不是……哎呦,怎么搞成这样了?疼不疼?怎么就你一个人?”
伊若突然看到一个全身是伤缠满纱布的人,正斜靠在病床头。要不是听到声音的确是朗悦的,她差点没认出来。
他此时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圈纱布;额头、颧骨和下巴贴着几个OK绷;左手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右腿也打着石膏吊在床头支架上,左脚库管卷起来,膝盖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唯一善好的右手扎着针在输液体,手上也有细细的刮伤。
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少伤。好好的一个大帅哥,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朗悦一听,眼眶立刻就红了,看着伊若不说话。
伊若看着他伤成这样子也很难过,也不知道他中午怎么有力气吼那么大声,还以为他夸大病情求安慰呢。
本来一个话痨的阳光美男子,伤成这样,红着眼睛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她心里的愧疚就一层一层汹涌的往外冒。
拍拍他的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没事,咱们好好养病,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来,我来给你削个苹果吧。”
还好嘴巴没受伤,不妨碍吃东西和说话。
“嗯!”
哀怨却不抱怨的病美人,杀伤力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