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猛地被握住。
她指尖蜷了蜷,眉梢轻挑,云淡风轻道:“怎么了?”
柏宿在她手腕间缓慢揉了揉,而后依依不舍的松开,从喉间苦涩溢出的嗓音又低又哑,“别动,我帮你绑头发。”
容知拖着腔调懒洋洋的啊了一声,“好。”
她没动,任由柏宿手指在发丝间穿梭,细微痒意自头皮传递自心脏,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下。
柏宿比她还抖,平时很容易就能束好的马尾今天却是怎么束都束不好,他后槽牙咬紧,下颌线条紧绷到脸颊抽动,强忍着痛意。
待到马尾歪歪扭扭绑完,容知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对他挑起薄唇笑,“技术不错。”
柏宿嗓子眼干涩地厉害:“...回去了。”
容知形状姣好的狐狸眸细细弯起,她往前走两步进入他的范围,虚虚圈住他紧实的腰身,瓮声瓮气道:“替我盯好国际联会,不能让他们放过许楚。”
柏宿压制住颤意在她后背安抚性得轻拍,“会的。”
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药物后遗症蜂拥而上,她眼前阵阵发黑,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柏宿等半天没有等到她回应,低头看发现她陷入昏迷,隽眉顿时拧起,一弯腰便将人打横抱起,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心疼她这么费尽心思想给何颂之报仇,所以哪怕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国际联会给端了,也强忍着完成她晕过去前最后的心愿,处理掉许楚。
国际联会没想到容知竟然真的把许楚带了出来,有全世界公民声讨压力在,加上容知如今的身份地位,他们根本不敢不管。
联会会长在高级会议室专门接见了柏宿和宋里臣,女生醒来前,一切事宜都由他们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