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君研究半天还是看不懂,一抬头,差点拿不住手机,连忙捂住鼻子。
啥也没摸到。
江故君深吸气,幸好幸好,没流血。
柏宿这容色,真绝了,自己差点都没把持住。
“宿、宿爷,”他结结巴巴,目光落到某处,转移话题,“你次次摆阵都要把摘星盘放中间,它到底转过没?”
那个阵法中间巴掌大小的北斗星盘名唤摘星,星盘边缘雕刻着神秘而古朴的纹路,中央放置一枚银质指南针。
柏宿压了压眉,声缓而轻,“嗯。”
摘星盘当然转过。
一次转是外公去世当天,一次转是母亲出事前,还有一次转则剑指东方。
他随星盘指引离开柏家前往华国,抵达华国后,摘星盘再次转动指向华国南方,他就地起卦。
前两次转动都与他亲人有关,这次也以为是这样。
可顺着卦象,在第七感觉酒吧里见到容知时,他突然算不准摘星盘的寓意了。
摩挲两下星石,柏宿将星石掷出,呈完美抛物线落到阵法某处,摘星盘在他眼底霎时亮了下,隐现红光。
阵成。
柏宿唇角轻勾。
算不准没关系,他可以跟在小哥哥身边,慢慢算。
总有一天,能挖出她身上埋藏的秘密。
凌晨,名典会所。
周翔晃晃悠悠的被侍者搀扶出来,刚刚年过四十的他已经大腹便便,满面油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酒臭味。
他揽着个足以做他女儿的姑娘上了车。
车里,周翔已经按捺不住的对女孩上下其手,女孩也不反抗,娇小着倒在他怀里。
周翔的司机对此情此景太过熟悉,压根没有回头的打算。
路程行进到一半,路过相对偏僻的小道时,司机突然刹住了车。
彼时的周翔恨不得把女孩在这办了,司机的停车让他十分不耐。
“停下来干嘛,继续开啊!”
司机见周翔发火,不敢反驳,只喏喏道:“前面有车挡路了。”
他打着远光灯,因此即便是醉眼朦胧的周翔也能清晰的看见,前方那辆极为普通的轿车,刚好将这条不大的小路堵死。
“艹!”
他咒骂一声,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他现在思想被情欲掌控,这个念头升起两秒,就丢到了脑后。
骂完后他指着那辆车道:“还不快滚下去看看!”
司机缩了缩脖子,灰头土脸的下车。
他绕轿车转了一圈,从车尾走到车头,扒在车窗上往里看,“有人”
“咚!”
一声闷响,司机“吗”字还堵在嘴里,人已经软趴趴的倒了下去,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车上。
司机迟迟不回来,周翔的忍耐到达极限。
他推开身上的女孩,怒气冲冲的下了车。
他倒要看看,哪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敢堵他!
轿车车窗都贴了防窥膜,看不清车内有没有人,周翔火气上来,藉着醉意就一脚踹在车门上。
“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出来!”
过于静谧的深夜,他的声音在这条小道上回荡。
“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