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儿只当他心思重,熟料讲出这番深奥难懂的话。
少年问她“这花可美?”
她点头道“万花丛中唯独它比较吸引人的眼球。”
少年道“与其别出心裁,倒不如普普通通的绽放。”
少年的话还是深奥,令人难懂。
少年又问她“你可知它为何取名为彼岸花?”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少年道“据传说,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它开在秋彼岸期间,花期非常准时,也叫死人花,它生长的地方大多是在河两边和墓地。”
一听到死字,叶眠儿蜷缩在一起抱紧了身子,少年又给她讲了很多,给她吓得抱着少年不松手。
好累,好痛。叶眠儿醒了,竟然梦到了初到蝴蝶谷,这一晃都八年了过去了,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侍女在一旁抹泪,司承瑾与别人争吵不休。只听得司承瑾说“天寒地冻,宫里的宴会不出席也罢。”
“不可。王妃初到宋国,第一个新年不参加宴会,怕是会引起郑国的猜忌,况且,楚思瑜尚在京都,没有合适的理由,万不能缺席。”苏三郎持不同的意见。
“缺席就缺席,我缺席的宴会还少么!就说我寒疾复发,要卧床静养。”
“司承瑾…我…”叶眠儿的声音棉若无力。
“王妃醒了!”侍女尖声叫了起来。
叶眠儿感觉身子很重,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从安呢?”
她有个不好的念头,就是司承瑾趁她昏睡之际,除掉了从安。有些念头心里一旦有了,即便不是执念也让人难安。他早就瞧从安不顺眼了,上次还把他关进地牢,地牢环境恶劣,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想到此,叶眠儿的眼泪簌簌而落。
司承瑾将她扶了起来,侍女垫了厚厚的棉被,她半靠在那里,也不言语,只是一个劲的流泪。司承瑾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为她擦眼泪。
“公主,你终于醒了?”流云扶着从安站在司承瑾的后面。
从安还活着,司承瑾没杀他,感觉像梦一样,她使劲的掐了司承瑾一,司承瑾痛到脸都变形了。
“痛,爱妃可是要验证一些事情?”
不是梦,太好了。好累,还想再睡会。叶眠儿合上双眼又睡了过去了。
司承瑾又慌了,不由自主的狂吼“三郎何在!”
苏三郎诊治后道“大家不要太担心了,她身体太虚弱了,需要休息。”
司承瑾这才送了一口气,连着好几日未眠的他在叶眠儿旁边悄悄睡下。
叶眠儿身子痊愈已是年后,司承瑾特地带她进宫向皇后请罪,皇后虽不待见她,念在司承瑾的份上,特地嚷膳房准备了十全大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