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许大人,你对这个结果还有什么疑问吗?”
“确实有很多疑问,”许如悲看着方婳喜,“我办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这样干脆、快速地办完一件案子,不知道方姑娘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方婳喜笑了笑,“因为我非常肯定真凶就是秦异,然后我再给他施一点压,他自己就招完了。”
许如悲来了兴趣,他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这种速度办案,只是一直都未能如愿:“那么方姑娘是如何确定秦异一定是真凶呢?”
“证据啊,在案发现场,我找到了好多线索,再经过我的分析,它们就成了我找出凶手的最好证据。”
“案发现场我也看过好多遍,可是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方姑娘发现的线索是什么?又是如何得出正确答案的呢?”
“我不告诉你。”方婳喜故弄玄虚,“我自然有我自己独特的方法。谋可独,不可众。许大人,恕我无可奉告。”
回到秦湘月的住处,方婳喜唉声叹气的。
“小姐,”晴儿递给方婳喜一杯茶水,“秦姑娘的冤屈都洗脱了,你也从牢里出来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
方婳喜看了晴儿一眼,皱着眉头说:“看你整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知道什么呀?那箱珠宝没了,秦湘月拿什么做生意,拿什么发家致富?没有了钱,怎么去京都?去不了京都,怎么见到男主?见不到男主,怎么走向大结局?我可不想永远都留在这个坑货游戏里!”
“虽然小姐说的话,晴儿听不太懂,但是……”晴儿微微一笑,“小姐的话好像是很缺钱的意思。”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可是小姐,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啊。”
“我们家……我们家?对啊,我现在是方婳喜啊,我可有钱了!”
一旁的晴儿看见这个场面,忍不住有些难受:小姐这后遗症,怎么愈发严重了,这可怎么是好?
方婳喜好说歹说,才劝着秦湘月和她一同赶往京都。天色渐晚,离京都又还有一大段路程,方婳喜决定在途中的一个客栈歇脚。
刚进客栈,要了水和饭菜,晴儿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小姐小姐。”晴儿立马叫到,“小姐,你快看,那不是林小娘和小天姐吗?”小天,是贴身侍奉林小娘的丫环。
离开方府那么多天,除了晴儿,方婳喜已经忘记方府里面的人长些什么样子了。
但是方婳喜还是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是吗?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晴儿露出一副“小姐又犯病了”的表情,朝一个穿着得体的妇人看去,那妇人就是林小娘。林小娘也瞧见了方婳喜,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却看见方婳喜眼神游离,丝毫没有看见她过来的意思。
“傻丫头,”林小娘嗔笑方婳喜,“在左看右看些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了,连家里人都不认得了?”
方婳喜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笑着说:“是小娘啊,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只是我刚刚看到个稀罕玩意儿,立马被吸引住了。”
“什么稀罕玩意儿啊?”林小娘笑着说。
“那人带着稀罕玩意儿走远了。”方婳喜敷衍了过去。
林小娘早就注意到了秦湘月:“婳喜啊,你不打算介绍这位姑娘给小娘认识认识?”
方婳喜连忙说:“这是我在姑苏城认识的朋友,叫秦湘月。她将要进京参加今年的科考呢。对了,小娘,你不是在扬州逍遥城吗,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