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罗细细的给她分析:“看脖子上的勒痕并没有红肿的痕迹,证明她是死后被吊上去的。我猜测是被人捂死,你看。”。
鸢罗指着她的手说:“手指扭曲,指甲磨损,看来死前拼死挣扎过。”
而院子的一边还有一角衣物碎片,地上还有指甲抓痕。这些并不难发现,想必动手的人对她这般不起眼的小人物不上心,没留意这些。
还有就是她四体不勤的儿子,使得现场完整保留。
她们交谈的声音似乎吵醒了房子里面的人,他犹如惊弓之鸟般,害怕的问:“谁……是谁在外面?”
汤月莹看了鸢罗一眼,两人齐齐跃出院墙。
汤月莹问她:“这算不算我造的杀孽?”
鸢罗说:“因果循环,孽力回馈,只能说她罪有应得。”
汤月莹说:“那不会损我的功德吧!”
鸢罗说:“不会。”
汤月莹说:“那就好。”
汤月莹这个人还真有个毛病,就这事情吧,越是遮遮掩掩,越是不想让人发现,她就越想知道。
她去了一趟新兰的墓地,给她点了三根香,一屁股坐在地上,掀开一小壶女儿红,对着那个土包说:“您呢,安安心心的投胎去吧,仇我会帮您报的。来生投个好人家,别再遭这份罪了。”
说完将手里的酒祭了天地,余下的自己一口闷。这酒挺辣人的,辣的人有些伤感。
又坐了许久,她才拍拍屁股上的土起身离去,这里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吴青莲在汤府每日甚是挂念方淑,这日叫汤月莹陪她一起去看望。
汤鸿越的新居比汤府小了许多,一个两进的宅子,好在比较新,看起来也精致整洁。
吴青莲见了方淑不免心疼说:“怎么不见胖,反而瘦了呢!”
孙姑姑说:“少夫人害喜害的厉害,吃的还没吐的多,怎么胖的起来。”
方淑说:“我有好好吃饭,没有孙姑姑说的那般严重。”
吴青莲说:“那怎么办,好歹也要吃进去东西,不然身体受不住。”
孙姑姑说:“夫人你忘了当初你那会,也是一样的吃不下,再过两月就好了。”
汤月莹听后说了一句:“不如去云福酒楼订份餐点来,那里的厨子做饭手艺好些,说不定能合胃口。而且就嫂子一人份的餐点,也不贵。”
方淑说:“不必这般麻烦吧。”
吴青莲听后觉得未尝不可问:“那酒楼听说挺繁忙,会答应专做这一份餐吗?”
汤月莹笑说:“都是赚钱的人,只要付钱了,自然会做。”
吴青莲说:“这样便好,一会我差人前去订。”
这不又有生意上门,这叫什么,狠起来自己人都宰么!
吴青莲叫人拿出给方淑带来的东西,日常吃穿用的,还有些银两,最后取出阿胶来说:“那小七姑娘说我不需服用,我想着这东西可能对你有好处,就顺便带来了。”
这会子汤月莹看了眼阿胶说:“这个嫂子不能吃,母亲,小七不让你吃这个是因为这个阿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