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子朱铭跳了出来,给朱武昌打助攻,作辑道:“父皇,儿臣可以作证,不日前儿臣与二弟、三弟三人在二弟府上相聚,我便是在他府上见到了那人。”
听闻宣帝,看向朱贤:“二皇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朱贤点头,听到他这话身后的文武百官不禁有些沸腾了,随即他作辑继续道:“但,沈义的罪名完全是莫须有,此乃他人捏造的。”
“捏造?”宣帝看着他问:“可有证据?”
这时,相爷林相出声道:“陛下,臣觉得二皇子殿下所言,完全是说武王故意捏造的臣想问,武王乃堂堂王爷,会做那捏造那人犯罪之事,想象微臣都觉得荒缪不已?”
咳咳
这是朱霆对着父皇作辑,后看着林相淡淡道:“相爷,好像这关于罪犯的事,与辅佐父皇管理国事的您,好像并无关系吧?”
“这……”林相不禁有些哑口无言,随后勉强道了一句“微臣是觉得武王,并不会捏造这等荒缪之事。”
“既然如此,”宣帝看向武王,“武王,你可有证据?”
“陛下,这便是证据。”随即朱武昌从袖子中取出一道竹简,递了过去。
太监接过竹简送到了宣帝的手中。
宣帝接过一看,上面写的和武王说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下方有着数位文官署名,算是表示自己知道此事。
看完,宣帝看向朱贤:“二皇子,这武王呈上来的证据,你可有话说?”
这时朱铭拱手作辑,急忙道:“父皇,二弟利用监察使之便窝藏罪人,儿臣请父皇革去二弟监察使之职,以平百官心中不快。”
“一口一个罪人,你才是罪人呢”站在朱贤一旁的朱霆嘀咕了几句。
“父皇,儿臣有证据。”这时朱贤说话了,随即将一张的竹简交给了太监。
太监双手捧着竹简,轻轻的放到了宣帝面前的桌上。
拿起竹简,宣帝缓缓翻看了起来。
上面记录了沈义因痴呆,险些被乌帮两名混混抢走家中地契,之后忽然开窍,喝退了那二人,之后那二人又吃霸王餐向想一走了之,沈义击伤了二人。
随后他们便叫来乌帮武者,想要找回场子,都被沈义击退要回了馄饨钱。
乌帮数十名武者捉拿,儿臣将其解救到了府里,之后一名侍女险些被乌帮凌辱,又被沈义救下,那名乌帮之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第二日便传来他名侍女被其凌辱至死……
沈义气怒在我的帮助下将其斩首格杀。
一大娘之子被乌帮栽赃陷害……
以邻居性命要挟等等。
……
看完,宣帝狠狠了往桌子啪一掌。
彭!
看到宣帝忽然龙颜大怒,文武百官纷纷跪地:“请皇上息怒!”
宣帝将那一着竹简丢向自己这位皇兄,朱武昌:“哼,武王你看看你手下的乌帮,干的好事!”
朱武昌连忙捡起一看,顿时不由大心神一震!
上面说的仅有后半段的一些事如:伤他义子、陷害乌帮之人险些入狱……以上一些事,他仅知道,其余的一概不知。
顿时他,暗道一声糟糕,这个虎爷居然这帮放纵乌帮之人,本王明明提醒过他,没想到……
看到武王沉默的表情,宣帝冷哼了一声放声问道:“南城的府官可在?”
忽然一名身材肥胖的文官一步而出,跪地:“陛下,臣在。”
“武王将竹简给他!”宣帝看着武王,后看着那名文官:“你看看上面记录的你可曾得知?”
感受到宣帝语气隐隐藏着怒意,文官连忙拖着肥胖的身躯,从武王手中接过了竹简。
一看,顿时不禁满头大汗,身体颤抖不已。
“微臣不,不,不曾得知。”
彭!
宣帝一脚将木桌踢飞,怒斥:“为官者需尽职尽责,南城乃是百姓居住地,上面说些恐怕是冰山一角,你做官不为民,不过问民事,你个混账做什么官?
难不成平日里尽是收贿赂,贪图享乐?
珠崖城之大,你竟然敢在朕眼皮底下这般昏庸,当真是当初枉费朕,将从一枚小官提拔至今!真令朕失望!”
扑通!
那名文官当即痛哭流涕,磕头:“陛下,微臣知罪了,还望陛下给微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