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谢谢大娘。我不会包饺子，平常想吃也没得吃。”

葛大娘笑说，“你不嫌烦，大娘隔三差五过来给你包一回饺子。”

姜鹤，“不烦，不烦，就是太麻烦你们了。”她以前就会做几样家常菜。来到山上会的多了几样，但饺子、馄饨什么的真不会做。

葛大娘包饺子的动作特别利索，“大山出院回来了，买了不少羊肉回来，给你拿了一点儿。小孙正剁呢，等会你放起来，小孙说你有办法保鲜。明早我给你们做烧麦吃。”

姜鹤看了孙强一眼，“哎，等下我密封装起来放溪水里。天气凉了，溪水又是流动的，保鲜一晚上没问题。”

葛大娘，“这办法好，都不用电。”

葛老汉这时说话了，“两屋的火炕盘好了，我带你瞅瞅。”说话间，塞了几根柴禾到灶膛，这才站起来。

姜鹤跟在葛老汉身后，先看的厨房这屋的火炕。堆积的几样杂物、凳子什么的被移出去了，暂时堆在院子里，上边蒙了一块儿帆布。

空出的地方就是新完工的火炕。火炕做的很大，从东到西，靠着后墙，整个能住五六个人，挤一挤七八个人也睡得下。只要炉灶生火做饭，炕顺带的就烧热乎了，不用另外烧炕。

葛老汉，“叫的木工明天再过来。我和你大娘觉得来回折腾麻烦，准备住一晚，旁边杂物房搭个木板就能对付一晚。”

姜鹤，“搭什么木板？杂物房有三个闲置的单人床。”

葛老汉，“我琢磨着，明天打完橱柜、桌椅，再弄些木料把炕隔开做成三个隔间。到时候有香客留宿，你也好安排。”

姜鹤说过做炕的事全权交给葛老汉做主，现在还是这话，“大爷看着弄，我没意见。”

葛老汉磕打着烟斗，“窄是窄了点，但炕和厨房最好还是隔开。我再琢磨琢磨，看怎么弄合适。”

“大爷慢慢琢磨，需要什么尽管说，我来准备。”

这边看完去东厢自己住的房间。东厢因为姜鹤一个人住，做了一个一米九乘两米的小火炕，旁边是热炕热屋子的炉子。炉子这会儿正烧着火，烘烤新做的火炕。

葛老汉点了点脚下，“院子里的双人床明天给你搬进来，就放这个位置。”

“行。”姜鹤没意见，特别好说话。

“入冬了，你就把炉子点上，既热了炕，屋里也暖和。怕柴禾不够，你买点煤运上来……”怕姜鹤挨冻，葛老汉不停地提点。

冬天的取暖问题解决了，即使相当原始，姜鹤总算放下一件心事。两样馅儿的饺子煮出锅，配着炒菜每样吃了一盘。

夜晚的山神庙隐没在薄雾之中。葛老汉和葛大娘睡的香甜。

睡梦中的姜鹤站起来，踩着白雾离开东厢，经过孙强的帐篷没有停留，化作白雾消失，瞬间出现在悬崖边。

水桶粗、三十多米长的白蛇立刻从洞穴中爬出来，攀爬上悬崖，匍匐在姜鹤的脚下。

姜鹤踩着白雾站到白蛇身上，指尖弹出米粒大小的白雾团，打在白蛇头上。

白蛇立马滑向远方，驮着姜鹤巡山。穿过树林时，花草树木像有生命一般，枝叶歪向一侧。经过夜间觅食的动物附近，动物们停下各自的活动，避开一小段距离，安静地目送一人一蛇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