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莫名的看着三皇兄三步并两步的跨到面前,捏着自己的手就击掌盖章,还定价?
收回手,他握拳又张开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三皇子看太子还一副不太确定的样子,用下巴挑向放在他放在案桌下的吉他,小带威胁的道:“五皇弟,这下已经说好定死了啊,你可不能再反悔!”
自我想通的熊楮墨一声轻嗤笑道:“只要三皇兄觉着不亏,皇弟便听三皇兄的。”
皇小九看着三皇兄和五皇兄打着哑谜,还想嚷着五皇兄给解释。
“嗯哼~~~~宗渊。”
六皇子清嗓子一样沉闷的叫了一声皇小九的名讳,皇小九便弱下声势,慢慢踱步到自家皇兄身后的案桌。
“知道了,皇兄。”
每次都这样,只要自己有越距的行为,皇兄就会沉吟自己的名字。
可是他觉得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守这么多的条条框框,一点儿都不痛快。小小的皇小九熊宗渊心想,如果他的皇兄是五哥就好了。
唉,回到自己案桌的九皇子,将自己的小肉脸贴在桌上,有点赌气的不理会自己的皇兄。
八皇兄还笑话他,他也不想看到八皇兄,又把脸侧向另一边,对着书房的墙面发呆。
抬头看了看时间似乎也不早了,踩在洒满斑驳光点的林荫道上,刘太傅一步一步沉稳的往回走,一天还没有结束,这学问还是得继续。
人生本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存在,从一出生呱呱哭唤就知道自己来人世就是历经磨难的,不是?每走一步,不管方向如何,始终都是带着责任负重前行。
至于能走多远,能爬多高,这还才刚开始,谁又能给谁预定到结局。
想通了后,刘太傅重新整理好面容表情,微微带笑走进书房。
今天不想讲那虚妄的礼教了呢,也没有弹琴的心情,想骑马驰骋拉弓射箭,看了看今天这身衣袂飘飘的长袍,似乎也不合适。
书法倒也可行,但没有做提前通知,什么笔墨纸砚都没有备上。
唯一能择选的就只有术数,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