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看了眼这被无限放大的马赛克,嗯,真难为三皇兄了。
时隔那么久了,三皇兄居然还记得猪肉得剥了皮才能吃。至于像不像,是不是,熊楮墨看着这一个个“大”字圈,他能脑补出有1024MB存储量让人流鼻血的种子。
不行,不行了。
把手中的鬼画符递给秦公公后,熊楮墨也觉得自己这身少年火需要用水浇浇,“老秦,给我准备桶水进来,我也要沐浴,对了,水温备低一些。”
本来想伺候着太子沐浴的秦公公,最后被熊楮墨打发了出去。
直到宵禁宫中的更鼓声响起,秦公公准备去给太子殿下灭去几盏烛灯,推开寝殿门绕过画屏后,才看到太子还在浴桶中泡起,人已经睡着。
而且殿下搭在桶沿上的手臂冰铁一样的凉人。
虽说这是芳菲三四月,多泡了一会儿澡也不碍事,但秦公公还是怕太子夜里着凉。
将太子小心从浴桶中捞出后,秦公公拿起软巾,怕把太子殿下的头皮扯疼弄醒,细致小心的给太子把头发一根根的捋干完毕,才掩门悄悄离去。
熊楮墨在中途眯眼醒过一次,看到是老秦后,又安心的阖上了眼睛,在软和的被窝里拱拱睡熟。
清晨。
熊楮墨是被肚子给疼醒的。
小腹像被针密密的扎,一个血珠一个血珠的往外冒,这感觉比被羊胡子庸医扎针时候还要疼好几倍。
秦公公端着洗漱水盆进来时,就看到太子殿下在被子里翻来滚去,被太子疼痛难忍的呻吟给吓得一个端不住。
秦公公踉跄的脚步声,铜盆摔地的哐当声,床榻被翻腾的钝击声,这些都让太子的痛呼哭腔声更加的扎心。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哪儿难受了?老奴这就让人叫太医!来人!来人啊!”
熊楮墨感觉自己就像喝了雄黄酒的白素贞,整个人都要痛的灵魂出窍了。
“老秦,肚纸痛,肚纸……”
秦公公附耳贴近才听清楚太子殿下说的是肚子。
这肚子怎么了,王太医扎完针灸不是已经好转了么。当秦公公着急的拉开被子,伸手想给太子殿下揉揉肚子时,就被这眼前血染的一片给吓得捏着被角哆嗦。
他怎就这么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忘记了。
不行!不能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