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太傅果然是太傅。
在授课期间自己玩了水,还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关键是自己的那帮皇兄熊弟还很配合的给了一脸,点头的细细慢酝,顿悟的拿笔书写,陶醉的眯眼敲案。
而刘太傅则一副:我这全都是为了你们能理解才费心费神的样子。啧啧,不要脸,啧啧啧,辣眼睛。
“午膳时间也到了,好了,众皇子们今天的乐学的功课,就是将这曲渔樵对答的感悟细细写下吧,当然,”刘太傅看着太子殿下又恢复到一脸嫌弃轻视的样子,笑笑。
“太子殿下的见解感悟,本太傅也已知悉,这功课太子殿下可自行择选,可做可不做。”
“大家都散学了吧,午后,再研习易卦之术。”
“太傅走好。”熊楮墨也跟着兄弟们一起拱手行礼,不过这一声他喊得最为洪亮。
刘太傅都快走出了南书房的门了,听到声,然后对着太子殿下回眸一笑。
啧,妖孽!
刘太傅走后,南书房没有像前两天太傅走后一样喧闹,这到让熊楮墨有点不适应。那小白脸的人格魅力就这么的大?
周围都这么安静,熊楮墨有点坐不住了。
出了桌案,熊楮墨蹲在二皇子熊敢訫的面前。老秦说过要和书呆子多多接触,好好向他学习?可看着二皇兄熊敢訫的案桌上就摆着三个铜板,然后他就看着二皇兄对着三个铜板又扔又摆的。
这个,好像熊楮墨以前看自家师傅也摆弄过,这是在算卦?
对这些起卦问吉凶的事,熊楮墨从来都不信。但他不妨碍别人的虔诚,只是看二皇兄这么会儿都抛洒八九次了,熊楮墨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道:“三枚铜钱一扔,就出来了一爻。抛洒六次,一个卦就成了。所以二皇兄如果要判所问之事的吉凶,刚才就能得出结果了。”
二皇子熊敢訫被五皇弟的声音惊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