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由太傅决定就好。”从来就没和教导主任校长什么有过多交集的熊楮墨,面对这么殷勤的祭酒校长,他还真有那么点不适应。
“太子殿下,如果还有什么需求,也尽可提出。老夫一定竭力满足。”
孔太傅从翰林院编修成为太子太傅足足努力了5年,从太子太傅到国子监祭酒又满打满用了5年,好不容易能够与太子殿下说的上话了,可太子殿下怎么反而和他越来越生分起来。
难道太子是觉得他这个老臣没有可用价值?所以才对他的示好无动于衷?
咳咳,“作为国子监祭酒,急每位学子之所急,想学子之所想,做这些都是老夫义不容辞的责任,此次秦太傅竟然体罚无辜学子,身为祭酒,老夫定当对秦太傅的这种行为严惩不贷。以还太子殿下一个公道。”
什么?熊楮墨一听。秦太傅都被他气中风了,这样都还不放过秦太傅,还想和他商量怎么阴秦太傅。这,真不愧是告小状的祭酒大人。“孔太傅有心了,算学太傅所为也是尽职尽责。一切起因也是由孤而起。”
太子殿下不能有错!
孔太傅想如果太子殿下将错揽到自己身上,这太子忤逆师长的名声一旦传出,那后果!“是,太子殿下说的是,微臣明白该怎么做了。”
“好,由太傅决定就好。”熊楮墨觉得自己应该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吧,对了,“刚孔祭酒说有什么需求都可向祭酒提出?”
“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只要是微臣能办到的,微臣一定办到。”太子终于看到他了,终于正视他了。
听着孔祭酒一副只要你想,只要我有的表白。
这送上来的大白羊。熊楮墨搓了搓手道:“既然如此,那我提了啊?”
“太子殿下尽管说来!”孔太傅挺直了背。
“孤觉着进学时间不合理,这卯时进学该推延一个时辰才不至于惺忪睡眼;这午膳后该有一个时辰午休才能保证下午进学精力充沛;休沐时间要加保不齐谁人都有个伤风病疾或者紧要急事的时候。”嗯,这把羊毛薅的不过分。
“这,进学这是祖制……”孔太傅觉得刚好像有阵刮来,舌头有点疼。
“怎么?祭酒有困难?”
“回禀太子,这事微臣需要向陛下禀明才可……”
“好,由太傅决定就好。”去吧,去吧。就知道又要去打小报告了,反正怎样他都不亏。
“太子殿下放心,微臣没有困难,一切全都交给微臣!”孔太傅再次挺直了腰板,他要太子殿下看到他的价值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