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从外打破是食物,从内突破是生命。虽说到最后也还是食物,可好歹还有跑路的机会是不。
所以,他,熊楮墨。
要做一个主动打破太子这一职位禁锢的男人!哪怕是现在没了个蛋,他也决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母的。
“老秦,我决定了,这太子我……老秦?”人呢,人跑哪儿去了?
“在呢,在呢。殿下老奴在。”标配小碎步跑起。
“你人跑哪儿去了,我才发了会儿呆的功夫,你人怎么就不见了。”或许知道是自己最大的秘密,或许是被母鸡护崽一样的照顾着,熊楮墨在下意识间已经把秦寿当姥姥一样可以亲近信赖的人了。
“哎呦,我滴个太子殿下哟,殿下可别起来,快躺下。老奴是给殿下去看药煎好了没。
这入口的东西奴可不敢假手他人,一则老奴不放心那些宫人火候的掌控,再则是怕那些个不长眼的猪油蒙了心加了不该有的东西。
这不,老奴是亲眼看着太医署抓的药,三副药三个人分别抓的都一般无二。
剂量也是按王太医说的,三碗水煎作一碗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放到温而不烫后才拿过来,不至于让殿下无法下咽。
还不给太子殿下把药传上来。”
嗯,最后这句简短精炼的话是对小太监说的,他们不配他秦公公的苦口婆心。
“殿下,该喝药了。”秦公公满脸褶子皱成菊花的含着笑,端着药,向熊楮墨递过来。
看着秦公公由和气变严肃,又一脸严肃变一团和气的在熊楮墨与小太监之间转换。
这满屋子的诡异感,让熊楮墨莫名的就浮现了金莲喂大郎喝药的那幕场景。
就连台词都那么的相似。
乌漆嘛黑的一团,混合着各种老中医味儿的臭,闻起来就苦不拉几的,喝个锤子喝,谁有病谁喝去!
熊楮墨一脸嫌弃:“不喝!”
秦公公:“哎呦,我的太子殿下哟!这可是御医之首王太医给开的方子,而且这里边还有宫中药阁里上了年份的12味好药材熬制,寻常人家那可是千金难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