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堂堂皇子私藏兵器一罪,徒然落到了燕诀的头上。
无论哪个国家,私藏兵器就是大罪,尤其皇子,更是危险至极。古往今来多少谋反的事儿,就是这么发生的。
那时候,燕诀径直便被带入天牢关押起来,一度走到末路。
“燕蒹葭,你先前害我一事,我可还没有与你算账!”燕诀怒瞪着燕蒹葭,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先前他被诬入狱,是燕蒹葭大摇大摆的来看他。那时他以为她是来看他的笑话,没有想到事实更为过分!
从头到尾,其实是燕蒹葭一手设计。
“我都说冤枉了,皇兄一直都不相信。”燕蒹葭道:“诓骗你的人,是我将其捉拿入狱,若是那人当真是我指派的,皇兄以为自己还有什么活路吗?”
诓骗燕诀的,是早年与燕诀有仇之人,奈何燕诀也是个心大,结了旧仇不知,还兀自与人家称兄道弟。
此事,燕蒹葭一早知道,但是没有点破,就等着那人害了燕诀,自个再来捡个大漏。左右她也不过是顺势为之,并称不上是诬陷。可燕诀不信,只当一切谋划出自她手,她也懒得自证清白。
“燕蒹葭,你若再如此嚣张,我便要了辛子阑的命!”新仇旧恨一起算,对于燕诀来说,大抵是极为令人愉悦的想法。
“皇兄威胁谁呢?”燕蒹葭闻言,竟是攒出一个笑来,只是笑不达眼底:“且不说辛子阑是不是我的‘情郎’,就算是,皇兄以为我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燕诀皱眉:“你什么意思?”
“皇兄是忘了?我公主府美男许多,并不缺辛子阑一个。”她逼近一步,眸底徒然没了温度:“皇兄害了辛子阑一条命无妨,左右用一条金尊玉贵的皇子性命,换一条辛子阑这等‘草民’的命,也是值了的。等着你与辛子阑都死了,我便带着几个美人儿,去你们坟头祭拜一番,皇兄以为……如何?”
虽说是在笑,可燕蒹葭的眸底没有丝毫玩笑之意,震慑的燕诀连就要脱口而出的‘你敢?’也生生憋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别人或许不敢,但燕蒹葭……一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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