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越城听见夏界飞快地从外面回来，他挑了挑眉，狐疑道：“不会没搞定吧？”

如果这点破事都没搞定，那真的是能力有问题了。

那么惊喜与他无缘。

这位老弟的下场完全可以参考杨助理的下场。

越城怜悯地看了夏界一眼，安慰他道：“兄弟没关系，天涯何处无芳草，反正咱家公司指不定明年就没了，早点离职找下家也不错。”

夏界手里动作不停，抽空瞟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怎么不离职？”

既然这么想，那就趁早滚蛋把位置腾给他也挺好的。

夏界始终认为，要是纪非然给他一个机会，他指定能比越城办得更好。

毕竟当boss身边第一红人是他始终不变的目标。

越城一本正经地看他，颇为无奈地感叹道：“boss的生活中不能失去我。”

你恶不恶心啊？

这话你敢拿到纪总面前说我敬你是条汉子。

夏界懒得跟他说话，拿起文件进了纪非然办公室。

“纪总，这件事五爷和秦小姐都有参与。”

“秦小姐？”

纪非然清冷疏淡的声音在这一室寂静的办公室内显得尤为明亮，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平静安澜，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却隐隐带着一丝好奇。

就是那个烂俗逆袭文的女主角？

冷硬的黑色钢笔泛着光，被轻巧地放在手中把玩，漆黑的金属仿佛倒映着他陷入回忆的神色。

那天晚上——

恰是夏夜时分，月明星朗。

客厅被头顶的几盏偌大的灯照得尤为明亮，若非窗外夜色深沉，只让人觉得与白日无异。

彼时安静许久的客厅内陡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爽朗的声音传入耳中，“非然，我给你说一个……”有意思的事。

池越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目光落在客厅的纪非然身上，嘴边的话陡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