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邵交代了让花凌留下来,那些伤患还需要她的帮忙,小哥对于他们寻找克化之物没有什么兴趣,应该就是那只怒晴鸡了,这鸡十分神异,小哥还挺感兴趣的,可早晚能见着的,不着急于这一时。
鹧鸪邵等人刚走,这罗老歪就跑过来找成雨楼了。结果发现这成雨楼根本就不在屋内,屋里只有成雨楼的手下华玛拐。
“拐子,你老大在哪儿?”
“您随我来。”
“拐子兄弟,我们这都走到瓶山脚底下了,还没见到把头哥,他人呢?”
“总把头和您一样,不是甘于坐等之人,次从山顶断崖进山的方法不行,他一定会另想它途。”不得不说华玛拐不愧是从小侍奉成雨楼的人,对成雨楼十分了解。
这不,他们就在山脚下找到了正在进行标记的成雨楼。然后在罗老歪疑惑的眼神中爬在地闻了起来。
“这是在干嘛呢?”
“这叫闻地之术,借此术圈得一些方位,方可寻的地道的入口。”一旁的华玛拐解释道。
“行了,罗帅,麻烦你让工兵营的弟兄按我标记的地方先挖起来,剩下的就看鹧鸪邵能否找到这克化之物。”成雨楼拍了拍身的灰,从地起来,嘱咐道。
“好,这样就两不耽误了。哈哈哈。”
当天晚就下起了大雨,工兵营就是罗老歪手下的人正冒着大雨在挖地。
“我听说挖宝的时候天象异常,那就说明地下的妖魂它显灵了。你看看这雨,怕是地下的孤魂野鬼知道有人动它,哭着求饶呢。”工兵营里正在冒雨挖地的两个兄弟在这儿窃窃私语。
“这哪是求饶啊,这两天啊,全是炸雷闪电的,肯定啊是地下的厉鬼发了怒,照咱们这么挖下去,怕是要有厉鬼出来索命了”这个兄弟刚说完这句,眉心就多了一个血洞,和他一起交谈的兄弟一看,罗老歪出现在他们后面,在这电闪雷鸣的天气里,活像那索命的厉鬼。
“杨副官,把他给老子吊起来,我看谁敢再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第二天,一个工兵营的兄弟挖出来了一个“人头”,然后陆陆续续其他人也挖出了“人头”这些“人头”长的和西瓜一般,也都有枝蔓藤叶,只是都深埋土中,瓜皮凹凸起伏像是人脸,脸点点斑斑似有血迹,若是不知情的,冷不丁看见,难免会以为是土里的“人头”。
工兵营的兄兄弟赶紧报告了罗老歪,然后罗老歪赶紧请来了成雨楼,罗老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罗老歪之前在湘西一带,做过一阵送尸贩私的勾当,自认为是见多识广了,可这人头般的瓜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是凶是吉。
成雨楼赶来看了一眼“罗帅,可知这世间为何只有冬瓜,西瓜,南瓜,而没有北瓜吗?”
“啊?什么意思?”罗老歪不知为什么成雨楼提什么东南西北瓜,这不是在说这人头吗?
“其实,这北瓜是有的,只是绝少有人知晓。因为,那北瓜仅生在夷洞的穷山恶水之地,是死者怨气所结,故此又称做尸头蛮。”
“那这是凶是吉啊?”
其实成雨楼也知道这东西是凶是吉,这瓶山附近本就是古战场,镇在这瓶山下的亡魂肯定怨气无数,但这也恰恰表明,离那墓门不远了。把离墓门不远跟罗老歪一提,这货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还硬要给这些怨灵来段自创的往生咒。什么衣服归当铺,最怕年轻说空房。
成雨楼无语的看了罗老歪一样,眼不见为净,还是先走吧。
想了想又回头叮嘱道“这事先不要和小哥还有花凌说,就说什么也没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