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刘氏带着大批家丁奴仆来到院子,看到躺在地的两具尸体,怒火万丈。
卿嫂和秀姑是她陪嫁丫鬟,二十来年一直非常贴心,今天竟然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傻小子杀了!
“小杂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老娘的人!”
江玉凤前拦住江刘氏劝解道:“娘,先别生气,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哼,什么误会?”
江刘氏叫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杀我的人,不管什么原因,都得死!”
李一鸣站在门口抱着双臂,淡淡道:“好大的口气,这是大明天下,就连大太监刘喜也没有你这么狂!”
“放肆,干爹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小杂种说的?”江刘氏怒喝。
她最大的底气就是大太监刘喜,就连江别鹤都对她低声下气,自然万分尊崇刘喜。
“怎么回事?谁死了?”
江别鹤匆匆跑过来,江玉郎跟在他的身后。
这两父子正准备趁热打铁,趁着婚礼的热度继续炒作自己的名声,突然听到仆人说杀人了。
尤其是听说新姑爷杀人了,他们连忙跑过来。
他们还准备继续大肆宣传呢,要是新姑爷出了问题,那不是打脸么,这时候可不能出问题。
“卿嫂?秀姑?”
江别鹤看到死的人,心中一跳,这两个恶仆劣迹斑斑,就连他都经常被她们狂怼。
江家除了江刘氏,这两个恶仆谁都不放在眼里。
江别鹤马脑补了一番,一定是这两个恶仆又在作妖,结果被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李一鸣一刀砍了。
不得不说,杀得好啊!
因为刘喜的原因,江别鹤对江刘氏忍气吞声,连她的陪嫁丫鬟都敢怼他,他早就想干掉这两个恶妇了。
嘿,好姑爷,第一天就给岳父除了一口恶气。
“咳~,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刘氏叫道:“老爷,这个小杂种竟然敢杀我的人,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她恶毒道:“将他们打断手脚浸猪笼,让这对狗男女永世不得超生!”
江别鹤微微皱眉瞥了江玉郎一眼,一旁的江玉郎前道:“妹夫,这是怎么了?”
江玉燕从李一鸣后面跑出来,张开双臂好似母鸡护着小鸡一般。
“人是我杀的,不管李郎的事!”
李一鸣看到她瘦小的身体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涌出一丝暖流,甚至有些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摇摇头,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个女人心机深沉,一定是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