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神叹先生被押刑场的那一天,是和其余的17位犯人一起处决的,据我们现场的热心市民张三后来形容:那天的景象,可以是说万人空巷,宛如周董开演唱会!”
“三个膀大腰粗的刽子手,负责这次市外集体活动的节目主持。”
“据后来砍下金神叹头颅的刽子手采访时的发言,我们得知,金神叹大师在临死的时候,曾恳请刽子手优先杀自己,省的他看到别的狱友被杀的时候心下会难过,毕竟,都是一起打过牌做过监狱的朋友一场,睹物伤情总归是会太难过了一点。”
“而面对金神叹的这个请求,我们的刽子手大哥表示:他当时是拒绝的。”
“没办法,这世界,凡干个什么,都要讲究个规矩!”
“说好的今天午时一分一秒的时候砍金大师的头,就必须得在午时一分一秒的时候砍!晚一分都不行!”
“这是身为一个刽子手的基本修养!”
“我们的刽子手大哥,在后期被美女主持人采访的时候,曾如此说道。”
“不过...”
“不过刽子手大哥在说完这番慷慨激昂地陈词后,又忍不住嘟嘟囔囔地说道——”
“就在他断然拒绝了金神叹的提议后,金神叹又提出:如果可以先杀他的话,他可以将提前藏在身的一点私房钱送给他。”
“‘所以....所以,我这不是想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大刀一挥,先砍了他的头嘛....”
“刽子手大哥在采访中如此诚恳地说着。”
“只不过,在优先杀了金大师的头后,刽子手在金神叹大师身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金大师之前所说的那私房钱,只是在金大师的左耳朵,和右耳朵,分别摸到了一个纸团。”
“而那纸团,则各写了一个字...”
“大家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吗?”
戴烨慢悠悠讲述着这段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笑着咧嘴一笑,停了下来,抬头望向直播间。
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一个个本正听的兴奋,这是发现突然没了,顿时便急了,直接疯狂发送起弹幕“怒斥”戴老师道——
“戴老师!不待你这样的!这是直播,不是电视连续剧!这可不待夹广告的啊!”
“戴老师!求求你别秀了!赶快说出那纸团究竟写的什么吧!我这紧张的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戴老师!我建议你不要讲诗词课了,你应该改行去写悬疑!你这吊胃口的能力,他妈的要是当家,可能东野鬼吾要失业啊!”
“戴老师!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这是诗词节目!不是普法直播间!可不带卖关子的,我和你讲!”
....
观众们纷纷向戴烨发出了“律师函”警告,督促他讲课不要打结,快快说出那纸团的两个字来!
而戴烨呢,看到屏幕疯狂发起的弹幕后,也不再卖关子了,笑着清了清嗓子,便说出那纸团的答案——
“这从金大师两只耳朵里掉出来的纸团,一左一右,分别写着一个‘好’,和一个‘疼’!”
“它们连起来就是——好疼!”
“好疼!——这两个字就是我们幽默风趣了一辈子的金大师留给这世界的最后两个字!”
“他用自己人生最后的行为艺术告诉这个世界——他要和这个无聊乏味的世界斗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