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心情不错,再说毛利兰也是个好女孩,对她也气不起来。工藤新一?仔细想想也没错也是为了案子,就是说话……哎,以后也还用得到。
“小兰,工藤,那我就先走了。”
“目暮警官再见~”
目暮警官还没离开,工藤新一就迫不及待的缠着毛利兰问了起来。
毛利兰就在当场,当然也不会隐瞒。
“就这样承认了?犯案过程呢?”工藤新一一脸卧槽。
这杀人犯也太垃圾了吧,就这么承认了?
“还能怎么样?从隧道里发现了小瞳小姐带的珍珠,面还有血液,只要鉴定下珍珠不就可以确定真凶了吗?在说隧道里还发现了铁钩……”
毛利兰脸带着不满还有伤心的表情。
不过这不满却不是因为工藤新一的疑问,更多的是,工藤新一在破案的时候又丢下她一个人去破案了……
“钩子?可恶,一定是借证物袋的时候那个警员拍的,不过,这也不可能啊!”工藤低头还是不解。
岛国在定义罪行反面还是偏向于英美那边的,也就是质疑者提供证据。
也就是说警方认为犯罪嫌疑人有罪,是质疑方就要提供犯罪嫌疑人是凶手的证据,再有犯罪嫌疑人进行辩解。而不是由犯罪嫌疑人主动交代,只要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自己青白,就有可能被定罪。
这种没有推理出犯案过程的罪行要是闹到法院,很有可能就被叛无罪释放。
(嗯,似乎英美法系和大陆法系的一个区别就是这样,别太较真,我不是法律专业知道的不多,以后也不会提。抱歉,之前把被害人的女朋友爱子写成了礼子。)
其实工藤新一不知道的是小瞳能够认罪本身就有他的功劳。他的名气太大了破的案子也太多了。警方这么快就把嫌疑人锁定在了自己身,还发现了带血的珍珠,和作案的钩子……
还被身边的爱子,礼子证明,项链就是自己的……这么多证据,又有工藤新一在,还要面临目暮警官带着六个面目狰狞警察当成凶手盘问,她不承认还能怎么办?
此时身边的毛利兰却不知怎么的,小声的抽泣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喂,你怎么哭了,小兰?”工藤新一有些不解。
“为了小瞳小姐啊!”
毛利兰抹着眼泪,不甘也不解的说到道:“明明曾经是一对相爱的情侣,为什么,为什么最后……”
“不要再哭了啦。”工藤新一露出果然如此的无奈表情。
毛利兰是容易被触动的,或者说太善良,一般出于情感造成犯罪或者杀人,都会哭的很伤心,工藤新一也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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