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曼默默的走到她的身边,张开双手轻轻的抱了抱安娜,然后松开手看着她的双眼开口说“放心吧安娜,上帝也会看到我的决心的。就让时间来见证我的诺言吧。”
或许是因为自己弟弟眼中流露出的真诚,安娜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微笑,她在心里选择相信了卡尔曼的承诺。
伊丽莎白看着身旁的姐姐和弟弟终于不再僵持,她心里头也轻松了不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轻轻的开口问卡尔曼说“卡尔曼。听说你中午才醒,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要不要再让教士帮你看看?”
卡尔曼听到伊丽莎白关心的话语,心里温暖。但是对于伊丽莎白口中看病的教士,他心里想拿还是离那些人远一点比较好。对于中世纪这种动不动就用放血疗法的医生,说真的他怂了。卡尔曼急忙抬手摆了摆说“伊丽莎白,不用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了。身体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不舒服。”
“对了,怎么没看见贝拉?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么?”卡尔曼生怕这个性格温柔而又仁慈的姐姐在继续说,所以赶紧开口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他怎么了,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还冲我们生气。真是莫名其妙,我们有没有惹他。”不提贝拉还好,听到卡尔曼问起贝拉。安娜的脸色就变了,似乎刚刚在贝拉那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现在卡尔曼一问到贝拉,安娜立马把之前收到的委现在全都向卡尔曼倾诉了。
“是啊,是啊。贝拉还冲我吼叫,让我走开些,他吓到我了。”快四岁的弟弟安德烈此时也插嘴向卡尔曼控诉自己的兄长,小家伙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卡尔曼被这个鬼灵精怪的小家伙的表情给逗笑了,他对着伊丽莎白笑了笑说“刚刚父亲把我和贝拉叫到了议事大厅去,贝拉因为母亲的事情和父亲争吵了几句。我想可能是以为这件事让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才会对你们生气吧。”
看着安娜所有所思的表情,卡尔曼认真的说道“贝拉坚持要追究在幕后策划杀害母亲的凶手,但是父亲和大们对于这个要求并没有答应,并且被父亲禁足了。所以你们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在他们面前在提起这件事情,知道么?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答应过你们的我就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吧。”
虽然说卡尔曼心里对于那位已经过世的生母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毕竟是占据了他孩子的身体,自己就等于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债了。现在承诺帮她把仇报了,也算是还了一个人情吧。
至于面前的这几个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也不会太迁就。能处就处呗,前世他就是独身子女,只不过后来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又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本来他还挺高兴的,结果那弟弟长大之后简直了,最后整的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他和自己母亲就只有微信联系了。
“原来是这样子,好吧。那我错怪他了。伊丽莎白,我们一起去找贝拉吧,去跟他说声抱歉。”安娜此时也反映过了,她此刻的表情也开朗了许多,跟妹妹说了一句,也不待伊丽莎白说话,拉着她和安德烈就向外边走去。
卡尔曼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现在的孩子似乎还蛮懂事的,做错事就马上去道歉,真不错。他也蛮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和他们相处的很愉快,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个孩子啊。扎心了,扎心了。
没有继续再想三人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卡尔曼转身就朝脱里说“脱里,带我去城堡里打铁的地方吧。我要制作点东西。”
“好的,卡尔曼公爵。”脱里面色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带着卡尔曼向城堡的一楼走去。
卡尔曼并没有对脱里说谎,他确实是需要去铁匠铺打造一些东西。虽然以后都可以天天吃到肉食,喝到新鲜的奶水。可是已经习惯了三十几年的饮食习惯根本就不是现在一下子就能改变的了的。所以他需要去制作一些工具。
匈牙利的秋天温暖凉爽。
细亚麻制成的衣服穿在身上即宽松又很舒服。卡尔曼跟随着脱里来到了城堡里的铁匠作坊,铁匠作坊的温度明显要比外边的空气炙热了许多,越是靠近那个锅炉就越是炎热。
两人朝着大棚进去,铁匠作坊的人看到脱里和带着一个孩子走进来,明显的愣了一下。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因为能够自由出入这座城堡的孩子,而且还穿着细麻制成的衣服,这就表明了卡尔曼的身份不简单。
其实现在的人很容易就能区分你遇到的是不是贵族或者一位有爵位的大人。因为不管是贵族和公爵都会在自己的身侧配上一柄剑,以此来区分自己和普通人的区别。
毕竟有的贵族也很穷,穿着粗麻制成的衣服也并不奇怪。如果贵族不配上一柄剑,那还真有可能会被人认成自由民。
卡尔曼摆了摆手,然后对脱里说“叫他们领头的过来吧,我有事吩咐他。”
脱里听到卡尔曼的吩咐,转头用眼神在铁匠作坊里扫了一遍,然后伸出手朝远处的那位身材臃肿的男子招了招手“休·威洛比,过来一下。卡尔曼公爵有事需要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