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经过这次事件,也知道这没有人出谋划策,提前预知的痛苦了,他手下十几年来培养出了不少的人才,但却缺少能够总揽全局顶尖的谋士。
以前没办法公开招揽人才,现如今都自立为王了,自然是百无禁忌了。
于是又令人颁下了招贤令,在罗县建立起了一座招贤馆。凡自认有才能者,皆可入馆一试,但凡通过的人都将得到重用。
所谓一纸公文传天下,这天下众人自是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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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
巨富沈万三家中,作为元末明初的最大豪商自然也是关注天下时事。
“来福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搭上郑源这条线呢。”沈万三一边喝茶,一边问着身边的管家。
只见他也才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作为一个年纪轻轻却在这乱世将自己生意,做到天下第一的,也就此人独一份了。
“老爷商行天下,独具眼光,想必心中已有想法,又何必问老奴呢。”来福早就习惯了自家老爷喜欢询问的习惯,随意地答道。
“是啊,老爷我心中确有定论。要不是咱们的商行通传天下,无意中发下的端倪。
恐怕现如今我们还和所有人一样被蒙在鼓里呢。
谁能想象得到各地都有的镖局,竟然出自同一人麾下。
十几岁便开始了如此长远的布局,他的心思当真令人猜之不透啊。”
这确是在做生意运送的过程中,他的商队经常与镖局打交道发现很多镖局的功夫竟然都是惊人的相似。
再仔细一调查,不得了。遍布了全国各地,虽然名字各有不同,但他们的武艺却是惊人的一脉相传。
郑源广传的内家功夫农夫三式,沈万三自然也拿到了。作为一个有钱人他自然不在乎花钱找人实验。
这一实验不得了,在各种药物食物跟得上的情况下,一个普通的成年人,竟然在短短一年成为三流高手。
沈万三这才知道江湖传闻郑源麾下有十几万的三流恐怕还是很早以前没有占领蜀中之时的数据,并且恐怕没有夸大。
只是江湖中的门派本就傲慢,再加上一直以来除了降龙十八掌这门外家功法名响江湖,就再也没有厉害的外炼武学了。
金钟罩、铁布衫广传天下,可是除了天赋异禀者几乎无人能够登堂入室。何况就连降龙掌也只剩十二式流传了。
这才导致这农夫三式无人问津。沈万三也是无意中发现郑源的布置,才起了好奇心,令人演练武功。这才发现这个秘密。
作为巨富,他深知自家这份钱财对于天下的作用有多大。无论是蒙元朝廷还是各路反军都在盯着他的万贯家财。
想来想去唯有搭上郑源的船才能让他的家业继续流传下去。
因为就算他的全部家产照郑源的培养武者的模式下来,连五千武者都养不住,他们的消耗太大了。
可见郑源自有自己的钱粮渠道。但他相信郑源绝不会拒绝自己的加入。因为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经商渠道将郑源的人手安排在各种商行之中。
仅靠镖局郑源有太多的高层消息是接收不到。而他却可以弥补这一缺陷。
随后让沈万三下定决心的就是郑源颁发命令,各族人员一律一视同仁,绝不允许欺压、勒索等行为。
作为一个商人他感触太深了,只要真的有这样一个公平环境,他拼了命也会去维护。
于是沈万三收拾了行礼,带着一帮护卫踏上了前往罗县的道路。
杭州
在沈万三动身的同时,这里身为文化聚集之地,自然有众多儒生指点江山,讨论时局。
“王兄,最近听说那蜀中的汉王郑源开了招贤馆,招才纳士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前去一试。”在一个诗会上,其中一个消瘦的年轻人举杯恭敬着王勋问道。
“什么汉王,不过是一反贼罢了,看看他的领地做官的都是什么人?一帮泥腿子。”这王勋一脸不屑。
“想想大元王朝,领土开历史之先河,就连西域以及更远之地都是我们的。就凭他们那些泥腿子,一时打了胜仗便敢称王,可笑至极。”
“是极是极,还是王兄看的透彻,我大元威武八方,这些年那些泥腿子不好好种地,经常造反,搞得我家的生意都不好做了。”一旁立马有人附和道。
“就是,就是,王兄才学在我们杭州乃是公认的第一,何必自降身份,前去与那些小人比斗,赢了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