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声音沉沉，冰到人心里去。

乔绵绵跟着走，像个小尾巴，走在他身后，始终和他保持两步的距离。

途径一片阴凉的树荫时，韩戾忽然转头，看着她：“走这么慢干什么？”

语气狂妄，像极了欺负人的校霸。

乔绵绵没办法，只好小跑两步，跟上他的步子。

走了半分钟，韩戾眉头一皱，停在原地。

“你是哑巴？”

乔绵绵：“？？”

不是啊。

但她敏锐的感觉到，这人好像不是在等她的回答，他就是单纯的……心情不好而已。

于是她低着头，依旧没说话。

韩戾把自己手上的护腕扯下来，扔回背上的那个运动包里，嫌弃的望了她一眼。

“你看着很好欺负。”

他说这话有一种奇怪的恶趣味，像是想看她慌张的样子。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等着小姑娘的眼神染上害怕和恐惧。

然而下一刻，乔绵绵认认真真的点了头。

“嗯。”

韩戾：“……”

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干脆的承认自己好欺负。

下课铃响起，上完课的学生纷纷从教室里涌出。

林荫道上这一幕被来往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当天学校里最大的新闻是。

新来的那个转校生，被韩戾堵在上学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