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央觉得迟锦这个女子实在是不同于以往他遇到的任何一个女子,实在是痴傻的十分特立独行,昏庸的十分新颖别致,奇葩的令人发指。
本来在褚央没有见到迟锦之前,褚央觉得迟锦有可能是在装疯卖傻,现如今褚央觉得坊间传闻有时不无道理。
褚央自诩天潢贵胄,高洁端庄,绝不与此等青楼浪子同流合污。
小昏君迟锦招手,“来呀,不要客气。”小昏君一拍手,立即有一个姑娘去招待褚央了。
褚央面无表情,十分严肃,一脸抗拒,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意味,只是深墨色的眼睛氤氲着暖色的灯火,像是浓雾弥漫的夜晚亮起的一盏灯,眼尾也像是镀上了一层温暖的红晕,清瘦的身躯崩的像拉满的弓一样紧张,像是紧张、害羞极了。
少年轻启薄唇:“长公主殿下,本皇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就此告辞了。”说罢,不等迟锦回应,便慌不择路的离开了。再正直不过的语气似乎是要划清自己与迟锦的界限。
小昏君想,这个旬吴三皇子,好像不太行啊...
夜色如浓稠的墨,深沉的化不开,月亮快要出来,却挣不脱浓稠夜色束缚。
红衣少年俯身低进了夜色,原本绯红的面庞、眼角与耳尖瞬间如玉般白皙,红色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少年的眼神也不再清澈透亮,而是变得深沉、璀璨、野性灼灼,漂亮得熠熠生辉。
一身黑衣的白术悄无声息的落在褚央的身旁,“主子,何不乘胜追击?”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少年的脸上被打下一片阴影,他的半张脸像是汝瓷一般冷白,另外半张脸则是隐藏在黑暗之间,晦暗不明。
过了许久,久到白术以为不会得到褚央回答时,褚央开口:“过犹不及。”说完,他就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褚央浓翘的睫毛振翅欲飞般,掩盖了黑眸中的算计思虑。他想,他又怎会告诉白术,其实是因为迟锦还挺有意思的,褚央觉得自己不介意也乐得和迟锦再玩耍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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