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门被敲了两下,再被推开,时苏怀里抱着一套睡衣和浴巾走进来,一脸疲惫和困的不行的茫然,对着他的方向说:“我洗个澡,你要是方便就去客厅坐一会儿,要是已经睡着了就继续睡,不用管我,我很快就洗完,不打扰你休息。”
说完她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俨然刚才新闻里说的那些内容她根本就没听进去,直接进了浴室。
景继寒:“……”
时苏现在是困懵了的状态,说话都没完全找回理智和状态。
景继寒出于尊重,还是起身出了卧室。
刚才听见她声音里还是有些鼻音,感冒该是没好利索,他去用她家里的电水壶烧了水,又将茶几抽屉里的感冒药拿出来放在水杯一边。
直到时苏洗过澡出来,她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见景继寒拿着一只玻璃杯正在倒水的动作,忽然乐了一下:“你在我家里住了这几天,现在已经熟门熟路的可以自己烧水了呀。”
景继寒没理她这句废话,只将水杯放下,说:“等到水不烫的时候,吃了感冒药再去睡。”
时苏还在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又向着他的方向看了眼,再又看看茶几上的水杯和药,然后放下毛巾,“哦”了一声之后说:“你之前是不是已经睡下了,是被我吵醒的?”
“记得吃药。”景继寒淡淡回了句,进了卧室。
关门后,他重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没有把电话打出去,给景洛舟发了一条非常简短的信息。
第二天,江市各大新闻台离奇的撤下了所有关于景继寒车祸失踪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