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耍人玩吗?不是?
饶铃儿尬住,抽动眼角,不是死了吗?
这么大阵仗冲进来,那场景不就是那一类的消息吗?
害得她惊了一大跳,不过还好,人好好活着。
饶铃儿轻拍了拍胸口,抱怨道,“兄弟,说话能不大喘气吗?吓死人了,知道不?”
教徒跪身下来,“教主赎罪。”
眉心犹疑的少女,还是不放心的快步走到了他们身前,抬了抬手,“算了,起来吧。”
尤离被教徒扶撑住,那一副满身是血的模样,是个人见了都得误会。
“放她下来。”
教徒按照她的指示,将尤离平放在了地上。
饶铃儿抬手为她诊脉,脉搏沉稳有力,纤手查看了身体,衣衫只是被划破了,并未受外伤。
如此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看来确实累惨了,睡得很是沉。
抬眸盯住清冷小脸的尤离。
饶铃儿想不到出,除了只忠心原主的冷漠女杀手,去干了啥,成了这副模样?
“来人,先扶左使下去休息。”
队伍内走出两名教徒,跪身答道,“是。”
见几人背影,饶铃儿放了心,转过头就问,“不是?兄弟,这到底发生了啥?尤离怎么这副样子?”
血腥气浓重,刚只接触不过极短时间,地上的白玉石板都被染上了血红,既然没受伤,那这一身血是谁的?
教徒迟疑,有所顾虑。
教令早上才颁布的,左使当时不在,不知是否能从轻处理,可长老们知道,那左使定是必死无疑了。
严长老缓步走来,威压道,“还不说!”
“长老饶命!”两个教徒都跪下身来。
饶铃儿甜笑,撒娇道,“严爷爷,我来问,您歇着,这前前后后忙活了大半天,我心里可心疼了呢。”
咳咳~
严肃老头儿抬手轻咳几声,掩住笑得扭曲的老脸,一听乖巧小女儿这么说,他很是受用。
他转过身假装严声道,“嗯,那就教主来吧。”
见严长老这副欠打的模样,其余几个长老撇嘴不屑,他们也幸苦了好久了,光是为了支持她。
亲自去搬箱子了呢,多累!
饶铃儿舔着脸,又转过头笑道,“单爷爷,华爷爷,花爷爷,都幸苦了,你们休息啊!”
差点被自己恶心吐,饶铃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为了不让那些个狠人干扰她问话。
还是以安抚为主。
四位长老笑着没有在阻扰,在一旁静静的听她审问。
饶铃儿挥手,让两个教徒靠过来。
教徒疑惑着照做了。
“两位小兄弟,别怕,大胆说,我罩着你们,长老们不敢动你们的”
饶铃儿眸光瞥了瞥,“你看,他们刚才不就让我问话了吗?”
教徒迷惑对视一眼,教主这是在拉拢安抚他们?
饶铃儿将手靠在两人的肩上,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们有所隐瞒,肯定是为了左使吧。”
见两人有所动摇,饶铃儿继续套话,“她是我最亲近之人,我不能害她的,只想帮她。”
教徒即刻跪下身来,禀报道,“教主,左使今日是去了青峰山!”
青峰山?
她去干嘛?
印象中,记忆中,尤离从小除了跟她有点亲近外,其他人都是难以接近她的呀,她也没有亲眷啊?
肯定不是为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