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不敢吱声。
这是个送命题。
事实上她的回答一点也不影响贺随舟的动作,因为下一秒她就落入到柔软的大床上,贺随舟随着覆盖上来,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四目相对,气氛陡然旖旎。
虞清酒的手还撑在贺随舟的胸口,心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眼神有些无奈。
白白躺了那么久按摩浴缸……
她闭上眼,听到了脱衣服的细窣声,耳朵还是有些发热。身边的床下陷,独属于贺随舟的气息钻过来。
然而,除了额头落下的轻柔一吻,再没有别的动作。
虞清酒睁眼,发现贺随舟只是换了套家居服,此时阖上眼,像是准备入睡,整个人浮现出倦意。
“很失望?”贺随舟睁眼,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没有。”虞清酒想都不想就否认,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贺随舟按掉灯,在通室昏暗中没有任何障碍地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手垂在腰处,察觉到虞清酒抖了一下,淡淡道。
“放心,今晚不碰你,好好休息。”
虞清酒不敢动,就这么睁眼保持这个姿势,直到贺随舟的呼吸越来越沉,紧绷的身体才缓和,鬼使神差地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她的记忆里,前世的贺随舟在她面前鲜少有过柔和的一面,但现在贺随舟时不时露出的温柔却让她没办法忽略,甚至是去面对。
虞清酒看着他,眼神里慢慢染上了迷茫。
次日天光大亮,阳光透过轻纱投在虞清酒的身上,带着暖意。
她迷迷糊糊睁眼,房间里已经没人,意识到贺随舟已经洗漱后下楼,连忙起身。
正准备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却瞥见一旁沙发上整整齐齐叠了套职业套裙,愣了一下。
贺随舟不喜别人进他房间,即便是打扫也是固定时间,佣人不敢随意闯进来,那这套衣服只能是贺随舟放的了。
虞清酒揉了揉脑袋,突然有些烦躁,顾不上细想这其中的意思,换上衣服,跑回到自己房间刷牙。
等她下楼时,贺随舟已经吃完了早餐,拿着份财经报刊在看。
“你要出差吗?”她注意到贺随舟旁边多了只行李箱。
贺随舟淡淡“嗯”了一声,放下报纸看她。
“大概去两天,你自己在公司注意一些,具体需要做什么,瑟琳娜会告诉你的,有不懂的也直接问她。”
看起出来贺随舟对瑟琳娜很看重。
虞清酒应了一声,只觉得这两天里自己没那么好过,无声叹了口气。
“有什么想要的吗?”贺随舟挑了下眉,问得随意。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了。”
贺随舟经常出差,从前心情好的时候也会问她喜欢什么。
“的确不是小孩子了。”贺随舟意味深长,视线直白地沿着她的脸往下走,最后停在某一处。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