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颤抖的双手伴随着疲惫感,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想找找有什么仙丹妙药,或者心有期许有个人来救救她。
但是搜刮了全身上下,屁都没得,而且看了眼周围的荒山野岭,谁会半夜三更出现在乱葬岗,闲的没事儿做。
“莫非我苏婳栀真要成开局成盒的第一人,我还没来得及孝顺爷爷,爸妈呢。”
她身上真的一丝力气都没了,侧躺在一个赤色顶梁柱上,心里一直在嘀咕重复着一句话强撑着自己的意志。
“我不能死……不能……死……我不能……死……救救我。”
眼睛虚弱而空洞地看着前方,她就这样靠着意志力强撑到了天明……
直至冷风吹拂着脸庞,初升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格外添加的暖意似乎给近乎昏迷的她带来一丝生机。
脑海中不断充斥着这具身体的回忆,无数的恐惧充斥在心尖。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疼痛感和灼烧感在逐渐减退,力气也在逐步恢复。
苏婳栀红着眼睛站起身来,开始凝眉思索。
原宿主的的确确是苏沫儿本人,没错,但是按照记忆中的摸索,苏家灭门后,只留下幼子和幼女。
而且这具躯体的的原宿主,已经灌下鹤顶红死了……
而且还是被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胞妹害死的。
“姐姐,我会顶替你成为苏沫儿,你所有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了,姐姐,你就乖乖下地狱吧,我会替代你的。”
胞妹面目狰狞的面孔充斥在眼前,记忆中她还被捅了几刀在肚子上。
苏婳栀此时摸了摸身子,寻觅着伤痕,看了眼铜镜的自己嘴唇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血色。
她轻轻抬起满是血迹的双手,嘴唇地颤了颤,无声地念了一句。
“这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真的苏沫儿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而自己因为夺舍强行捡回了这具身子的命,那苏家祠堂里的苏沫儿事迹的记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的一切似乎来的过于突然,以至于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她咬紧嘴唇,强忍住酸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自己而活下去,找到破除永劫蛊的方法,还有夺回属于自己前世作为苏家长女的一切。
夜半,苏家大庭院,白色冥布条子被冷风吹得飘扬四起,祠堂摆设着上百块灵牌。
苏婳栀趁着黑夜,按照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这个刚刚经历洗劫的苏家。
记忆中的苏沫儿为苏家长女,为人温柔大方,小小年纪便与容家二小姐并称帝都双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精绝无比。
但人缺乏防备心最后怎么也没想带居然死在嫉妒自己的胞妹苏媚儿身上。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直至推开门口缓缓步入,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后院上响起,苏婳栀感到一阵好奇。
这么晚了,谁还会不睡觉在外面游荡。
她寻觅到一方假石处躲了起来。
因为假石处处于背光,那人经过之时丝毫没有察觉暗处竟有一双眼睛在暗暗观望。
而待那人经过,苏婳栀悄悄的跟在后面。
只见那人身姿窈窕,明明府中办理丧事却穿着华丽。
而且竟是仔细一看是披散着头发,闪身就进了下层的密室当中。
而经下层密室,苏媚儿一路疾行都没有停步,然而经过第三个房间的时候。
苏婳栀突然看到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揽住女子的纤腰。
而那女子惊呼一声,就被人拉了进去。
随后,密室房间里登时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和肢体摩擦的沙沙声。
而苏婳栀暗道一声不会这么巧吧,莫不成真的高等侍女来偷情,自己这样听墙角可就有够无聊的了。
而且现在还有一笔账要跟苏媚儿算算呢。
就在她想转身离去,此时沙哑而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顿时将她的脚步死死的钉在地上。
“媚儿,怎么这么久才来?真是想死我了!”
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野兽,而且边叫着边不断的在女人身上亲吻着。
苏婳栀隔着厚厚的门板也传出了清晰地吸允声。
“…..叔叔…..不要,先等一下,媚儿……”
苏婳栀此时大吃一惊,因为此刻在这肮脏的密室里翻云覆雨的,正是苏府的她得称为叔叔的苏庆和二小姐苏媚儿!
而且根据苏沫儿死前的回忆,这苏庆正是导致苏家被朝廷冤枉“落水门”的罪魁祸首。
此时,密室中又传来苏庆的低喘声:“媚儿这破衣服,怎么解不开?”
“叔叔,……这……要从…要从下面解开嘛。”
苏庆嘿嘿一笑,说道:“哪个下面?这里吗?”
“啊!”苏媚儿此时娇喘一声,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声音好像发情的情妇,娇喘嘘嘘的叫道:“叔叔,坏,别……逗人家……”
苏庆闷哼一声,显然已经扑了上去,那嘶声力竭的叫声顿时传出,而且尽是挑逗之能事。
苏婳栀还是第一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了,她瞬间连把着门板的手指都通红一片。
而且那两人的关系,是不是相当于……乱伦。
此时忽听苏媚儿叫声里几乎带了哭腔,娇声叫道:“叔叔,你真好。”
“好吗?”苏庆边有节奏的运动边恶狠狠地问道:“比你那位哥哥如何?”